会提供食物,如果暴风雨延绵的时间久,王府还会请他们,住进府外一排小木房子里临时住着,不仅提供一日三餐,就连生病,也会给抓药熬药,还不收他们一文钱。直到等风平浪静之后,才会任由他们回船上。
春神湖湖面宽广,水又够深,多年来不许人进入渔猎,里边的大鱼可多的很,这让那些渔民收获大大提升,生活也随之有了改善。因此,永丰坊里的渔民和家眷们,对宁王府很是感激,也经常把打上来的鱼,送给王府的人,希望宁王殿下也能尝一尝,可每次,王府都会按照高于市上的价格,付给他们银钱,不然说什么也不会收的。在这些渔民心里,那个会写诗会作词,长的又俊美的小宁王殿下,可是真正的大好人!
小竹桥码头,除了渔船出进,几乎看不到有富家人的船停靠,毕竟那些有钱的,可都住在道德坊、积德坊等等富贵人家聚集的地方,再不济,也会住进康平、兴平、春熙那些坊区;永丰坊里可没有富人,所以不可能有富人,走这些穷鬼聚集的小竹桥码头,他们一般都在定鼎门、或者宁仁坊的高升码头乘船出行。小竹桥码头,甚至连官府的盘查卡都没有。
而李倩芝为了绕开定鼎门,和高升两处码头的盘查,只能走小竹桥码头进城,只有这里,没有官兵盘查。而李胤也就是想到了这一点,才决定从小竹桥登陆。结果,还真就被抱着试试心态的裴云笙,发现了引路香的气味,并且一路追查到了立行坊。
黄蓉发出信号两刻钟后,有十几个服色各异,年龄参差不齐的男女赶了过来,自然就是流帮弟子的眼线了,他们一见黄蓉,立刻下拜行礼。待黄蓉说要他们赶紧组织人手,查找经过的可疑车辆时,当即便有人肯定的回答:
“大半个时辰前,有条中等的乌篷船在小竹桥码头靠了案,岸上是有驾马车、还有十几个骑马的人等着,船上下来六七个人,虽带着斗笠和面罩,却不难看出,都是女子,而且从那衣裳上看,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女眷”。
“可知道马车去了哪里?”黄蓉忙问。
“立行坊的清辉里,哦,就是绿竹苑隔壁那条街。属下见着可疑,就特意派了两个兄弟远远跟着,说是就在清辉里。”
这流帮弟子话音刚落,秦槐和墨影已经飞身奔向远处,李胤黄蓉等一大帮人,赶紧追了上去。
“速速召集城中精壮帮众,带上兵刃,赶来清辉里听令。”黄蓉临走前特意吩咐一声。
“帮主有令,召集精壮帮众去清辉里,看来是有紧要之事,快,分头去流民营和各坊召集人手。”几名流帮小头目,赶紧四散而去。
而此时,立行坊清辉里一处精致院落内,李令月粉面寒霜,双眼中满含恶寒之意,盯着眼前一脸温柔的李莙。
“本宫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你?畜牲!你竟然如此无耻?谋害太子,算计本宫,你就不怕你父皇知道,砍了你的脑袋?就不怕宁王会跟你拼命?”李令月怒气冲冲,对着坐在主座上的李莙喝骂。李倩芝站在李莙身侧,一直盯着被捆起来的李令月和佩儿。
“呵呵,谋害太子?那可不是我做的。大哥身中奇毒,本就没几年可活,我可没那么傻,连一两年都等不得。那是老二那头蠢猪的手笔,不过,有李胤在,老二的手下怕是没那般容易得逞,无论此次大哥是生是死,老二都会暴露在父皇面前,被父皇问罪重责,即便父皇再如何不舍,这回皇后都不可能保得住他了,重则给大哥陪葬,轻也是夺爵流放的下场,丞相一党已经没什么指望了。废了老二,等大哥一死,太子之位,就只能是我的。”李莙一脸笑意。
“你如何知道太子已中毒,没多少时日可活?太子之毒,是你下的?”
“呵呵……姑姑可莫要乱说,我连太子府都从不去,如何能是我下的毒?太子自己用人不慎,连番两次被身边侍女下了毒,若不是李胤横叉一脚,出手救了他,怕是大哥如今早就入土为安了。”
“不是你下的毒?那也是受你指使,否则,你又如何能这般清楚?”李令月斩钉截铁的道。
“是太子府孙良娣下的手,不过,可惜竟然被李胤识破,可惜了太子妃和孙良娣那般的两个美人儿。”李莙没有否定孙寿下毒是受他指使。
“你怎能如此?那可是你大哥!这回苕儿派人劫杀太子,必定也是你在旁怂恿无疑!为了夺那太子之位,你居然如此不择手段?”
“哈哈哈……姑姑还是小瞧我了,我怎会蠢到自己去怂恿二哥?就二哥那头脑,即便真能成功劫杀了大哥,迟早也会事败,倒是一查,肯定会牵扯到我,那我岂不是会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