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报费贤无端扣留他之耻。看来,中州和豫州,势必会有一场大战。”
“嗯,青州呢?李曜不会一直这么干等吧?”
“自然,邱佛陀所部移往济州泰山,青州境内压力大减,青州军近来在整顿军备,而且,已经向南徐州运动。”
“看样子,青州王是料定,齐王韩超群不会让他轻易西进,这是想向南行进,打开徐州门户,或者与汝阳王汇合共伐中州,或者迂回向北,从东、南两方,向济州包抄。不过,徐州的苏景信和侯琨,应该不会就这样允许青州军进入徐州,毕竟,青州王的野心已然是路人皆知,万一到时候青州军来个假途灭虢,苏家可就会失去最后的根基,到时真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李靖微笑道。
“呵呵,他们还真是没把我这个宁王放在眼里。”李胤讪笑道。
“王爷毕竟没有真正掌控宁州军政,这一直借镇北军的名号行事,难免会为人猜疑,镇北军到底会不会受王爷调度。”长信侯笑了笑道。
“要是本王来个兵行险招儿,让邓大中突然掉头南下,借口南来扬州,而后赖在徐州不动了呢?”李胤嘿嘿一笑。
“嘶……”。长信侯闻言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李靖也是神色一变,犹豫着道:“若王爷的五万人离开济州,齐王韩超群也便如青州一般,没了压力,完全可以腾出手,跟青州军全力对抗。而且……若五万态度不明的宁王军,进驻徐州境内驻扎,不仅青州王不敢轻易南下,中州和豫州,也势必会暂时停手观望,而徐州苏景深和侯琨,到时候可就要头疼了,赶也不是,不赶又不放心……更重要的是,我扬州若真与东楚有战事,宁王军大可极快下场,大大缓解了扬州压力啊。同时,也让东楚能看到殿下的实力,而更会对殿下感兴趣。”
“嘿嘿……就这么办!墨影,直接改变计划,传书无香,速速启程南下,对了,让白狐跟苏家好好交涉,告诉他们,本王敢用性命保证,无意徐州。宁王军会先后在彭城、夏丘两郡停驻些日子,苏家若答应,给宁王军提供相应便利和粮草供给,本王可以让人把京城苏家的老小,安全护送到徐州,否则,就让无香把苏景逸直接交给李苕处置吧”。李胤嘿嘿一笑。
“哈哈哈,王爷这哪里是商讨,摆明是趁火打劫,敲他苏景逸的竹杠啊?你就不怕苏景信压根儿不想让苏景逸回徐州?”长信侯一脸诡笑的道。
“嘿嘿,由不得他不愿意,要是本王把皇帝没死的消息透露出去呢?苏家不就有了再起的机会和希望?就算苏景信不动心,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抗拒吧?皇帝只要在,各方诸侯可都不敢轻举妄动。”
“你……你还真是敢!连陛下也算计进去为你所用?那你要如何说?说陛下在扬州?那东楚大计不就……”。长信侯白了李胤一眼。
毕竟宁王喊他一声世叔,偶尔摆摆老资格,倒也无关痛痒。长信侯心里不止一次的得意过:哎呀,烈儿那个混账,这么多年来,做的唯一一件明智之事,便是跟眼前这个宁王殿下成为挚友啊,这小子,又奸诈又义气,跟他做朋友,没什么亏吃,还能偶尔跟他赚功劳;可跟他为敌的那些人,却没什么好下场,三皇子李莙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还得是我儿的眼光好啊!
“我要说陛下如今就在本王王府里呢?”
“你……皇帝为了避祸,不得不借宿藩王外宅?你让陛下的颜面往哪放?”长信侯都愣了。
“我管他往哪放?他要面子,我不要的么?让他杀老三,囚老二,他不可能!现在好了,差点儿被自家儿子和小舅子给玩完,还想着自己躲起来看热闹,拿咱们当刀使给他擦屁股?他人长的不咋地,想的还挺美!”
“呃……宁王殿下,这话,可不敢说,你就不怕,末将到时候参你个大不敬之罪?”李靖擦了擦额头冷汗,这位殿下,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嘿嘿,参!李将军尽管参,不过,最好是等我把东楚的银子,坑到手之后你再参。不然,到时候皇帝不好封赏我,而且,这扬州的功劳,本王也确实不好领。”
“呸!你就这么认定,东楚举国上下都是傻蛋?”长信侯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小子就这么自信?
“嘿嘿,他们笨不笨本王不知道,不过……要是不把他们忽悠瘸,本王就把王字儿,就倒过来写!”
“噗……”。澹台静和徐梦雪,实在忍不住,宁王殿下那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实在是……。
“咯咯……”。墨影最爱看王爷那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不正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