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王爷所托。”傅秋芳很是激动,王爷终于要用我了。
李胤环视众人一眼道:“汝阳王应该会率镇南军北上攻中州,中州两线作战,支撑不了多久,毕竟徐州在咱们后方,往南又有李季言的镇南军,而且荆州是沈家的地盘,京都他是回不去的,即便往西绕过京城,张知巡和柳如鸿,也不会放他西去。除了往济州逃走,他无处可去!据锦衣卫密查,齐王韩超群并非真正效忠皇帝,而是跟高家暗中交往甚是密切,高廉若败走济州,有可能会再如把持中州一般,将济州控制,到时又免不了再起战乱。而且,狗急跳墙之下,万一济州与青州联合,对于朝廷甚至整个天下而言,都绝非好事。”
“这有何难?”元玥轻声道:“王爷只要让锦衣卫,把高廉残杀费贤等中州官员一事,刻意渲染一番,韩超群必定忌惮,不会让高廉进济州。而要阻止青州、济州合盟,王爷可让朝廷尽力安抚济州,除此之外暂时别无他法。”
“嗯,也只好如此!能断绝高廉东逃之路,便会少造些战祸。”李胤点点头接着道:
“扬州之事未行,本王在此耽搁不得,诸位就此散去,布置军马,明日邱将军和青楼便动身北去,本王后日便与邓将军率部赶去柘城。只待火炮军到,便即刻攻打柘城,一路向西推进,只要打进许城,斩杀李苕,中州之战便已算是大胜。到时咱们直接挥军南下,进扬州,坑东楚,把东楚打残之后便北上去宁州,准备应对燕国南下。”
“是!”众人齐齐抱拳应令。
“邓将军,邱将军,回头务必要仔细叮嘱,颁布严令,告诫部署,从此之后,宁王军是保境安民的正规军,军纪必须严明,闻鼓而尽,鸣锣退兵,可不许再做劫掠平民,扰乱百姓的山贼行径,更不许违抗军令,否则,本王严惩不贷。”李胤特意叮嘱。
“主公放心!末将二人与徐老虎相识多年,即便昔日落草,也从未纵容部署做过扰民之举,若非如此,末将当初也不会能得这数万麾下争相来投。若有部署不听号令,主公尽管派人砍了就是!”邓大中站起身,抱拳保证。
“不错,末将自投主公麾下之时起,这万余部众便已然尽属主公,末将绝非那朝秦暮楚,阳奉阴违之小人,末将早已通告军中上下,之后,全军上下仅唯主公将令是从,绝不会有半点拖延。”邱佛陀也保证道。
邓大中和邱佛陀,本就是穷苦出身,自然知道百姓之艰辛,李胤如此心怀百姓,让二人更是感动钦佩,宁王殿下才是真正心怀天下,为民做主的明主,只可惜不是皇帝,若主公做了皇帝才好,那时天下百姓必然不至于像如今这般艰辛。
“好!二位将军如此磊落,肯助本王得成大义,本王先行谢过!”李胤站起身,抱拳过顶,对着二人一揖到底。
“主公!”二将心头一热,连忙跪倒在地。主公爱民如此,何惜百死以报?
“诸将各自回营准备,明日一早,本王亲自送邱将军分兵北上进发。”
“遵令!”王彦章,徐世虎,邱佛陀,邓大中,齐齐抱拳应令,虽只有四将,却依旧声势不弱。
众人出了大帐篷,邱佛陀和邓大中结伴回营。
“邓黑子,我觉得……咱们主公虽年少,却能不骄不躁,待人亲和,爱民如子,又有大智慧,实在有明主之姿,你我能得遇如此明主,此生何憾?也不负了这一身本事。”
“不错,主公为人磊落,行事洒脱不羁,倒是很合俺老邓的脾性。别看徐老虎憨乎乎的,这回还真是看的够准。”邓大中也点头道。
“老邓,说起来,如今咱家主公虽有个宁王的称号,可……这天下人都明白,宁州那个王府,对咱们主公不咋待见,镇北军未必就能受主公号令,现如今,主公真正能依靠的,也就只有你我麾下这些人马了。”
“你狗日的啥意思?你想反水?老子告诉你,你趁早收了那点歪心思,你若是敢做那朝秦暮楚的婊子勾当,老邓先一刀砍了你的狗头干净,免得坏了俺一世信义。”
“你瞪啥眼?谁要是有反水之心,万箭穿心,不得好死!”邱佛陀直接指天赌誓。
“那你说先前那话啥意思?”邓大中看着他问道。
“我是觉得,就咱这点人马,怕是难以让主公大展拳脚,咱们是不是该做点啥?帮主公扩编些人马?”邱佛陀那病恹恹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
“你……你有屁快放,俺最烦瞎猜。”
“你忘了?咱们大唐境内,能称得上巨匪的,可不止你我两个!”
“你的意思是……莫非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