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自负孤傲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无奈。
“哦,对了王爷,世子已派人先行赶回来报平安,按行程,再有两日他便可回到青州城。”吕伯澍又想起一事。
“哦?尘阳回来了?那舒欣和女眷回青州一事,可有了眉目?”李仲谋赶紧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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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鬼影带数百护龙卫潜入青州,掳走的不仅有他的新王妃骊月姬,和世子妃沈南枝,还有整个青州府衙,近乎所有高官的女儿和年轻妻妾。如青州刺史齐祎的一个妹妹两个女儿,军司马寇靖海的独女寇白门,吕伯澍的一个妹妹吕娥,两个女儿吕媭和吕雉;治中羊亢之女羊献容。这些女子可个个都是倾城绝色,那羊献容更是他钦定的侧妃,吕娥还是寇靖海的新妻,而寇靖海之女寇白门是世子李尘阳即将过门的世子侧妃。
众臣家眷被皇帝派人掳走,哪可能就此干休,早就数次求他想办法,派人进京要人了,若是这些女眷被皇帝扣在京中,之后众人肯定会多多少少有些投鼠忌器,甚至有可能会被皇帝暗中拿捏。不得不说,身为堂堂皇帝的李昶,这事儿做的,极其下作,但也确实让他李仲谋头疼不已。
吕伯澍闻言苦笑:“王爷,据信使所言,并未有丝毫进展,皇帝已将诸女眷全部送到了宁王府,而宁王直接把人送去了邺城!郡主如今在扬州……也不肯回来”。
“李昶!欺我太甚!舒欣这个逆女!派人去扬州!告诉她,若再不肯回来,那就莫要回来了!本王就当没有她这个女儿。”青州王脸上闪过一层恼怒之色。
“王爷,祁王殿下……可并不安稳呀,他暗中跟朝廷里一些官员,私下依旧有联系。”吕伯澍低声试探着道。
李仲谋微微一愣,皱了皱眉道:“由着他去吧,只当不知道便是,他倒是有些头脑,他若真能在朝堂上打开局面,也未尝不是一条出路。”
“臣,明白!”吕伯澍作为王府长史,自然心智不弱,王爷两句话,他便明白了王爷的意思,是放手让李葶折腾,若是李葶能在朝堂上有一定的实力,将来青州自然能够借力,照这般说法,王爷只是想利用李葶,根本就没有把青州的基业,以及将来的大业,交到他手里的打算。
“去传令祝西桐,让他带兵去乐安驻守,哼,燕南天进驻德安,当孤真怕他镇北军不成?马万贞去平昌,尚克用去般阳。段滔、彭晃两人去临济。庞荣和张承训两人整军,朝高青进军!让白世衡和白长秋分别去东莱和东牟扫寇。王炎去北海,康潮铎去昌博备贼。”李仲谋不愧是军伍出身,这脑子里对于军马布置,很是清晰。
“王爷这番调兵,是为何故?”吕伯澍有些疑惑的道。
“军卒不可久怠,白家二将和王、康四人分驻四郡,带兵扫贼,一是为了整训麾下士卒,二来,也是防备有山贼趁机作乱。祝西桐的本事,不弱于燕南天,有他在乐安,燕南天过不了祖龙河!马万贞和尚克用两军南压,徐州和中州泰山郡,怕我青州趁机扩充,必然也会派兵北上驻防。段滔、彭晃、庞荣和张承训四将西进,韩超群必然全力提防。哼!真当本王不敢西进么?高廉若是能把李胤拖在中州,本王就敢打破济州!直逼京城。”李仲谋眼神一凛,野心十足。
花开两枝,先表一朵。就在李仲谋调拨军马时,李胤正揽抱着高玥,躺在鹿邑城城守府中,一手不断在高玥滑嫰的后背上游走一手轻轻揉捏着高玥柔嫩的腰肢。
“胤郎,你为了妾身,私纵父亲,若为皇帝知晓,会不会降罪与你?”高玥趴伏在他胸前,主动轻吻着他胸前那道已然变浅的疤痕。
“想他做甚?他要降罪由他降便是,我可不在乎他那空口奖励。就算夺了这宁王王爵又如何?如今我有兵马在手,只要他杀不了我的头,自然也不会逼我去造反当草寇。再说,如今风伯在渤海已替我修造了新王府,大不了我拉着这几万士卒,去占了渤海,做个逍遥闲散的郡守,整日陪着你们快活,也乐的个逍遥自在。”
“少来哄我,我虽不懂什么天下大业,也看得出,我家胤郎可是心怀大志的,你呀,就是个闲不住的劳碌命。就算皇帝真不让你问天下事了,你怕是自己也要折腾。”高玥在他怀里蠕动了几下,让自己整个身躯,全都紧紧贴在他身上。
“嘿嘿……生命在于折腾,若是真要整日混吃等死,那岂不是太过无趣?”李胤抱住怀中佳人,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别……胤郎,小心妾身肚子里的孩儿。”高玥脸色微红,他眼里的欲火,让她娇羞不已。
李胤微微一撇嘴,有些扫兴的道:“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