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只要您能救出小女的父亲,小女甘愿做牛做马!”小姑娘一个劲地磕头。
“快起来!”林昶想伸手扶起小姑娘,但是旋即停住:“男女授受不亲,你自己起来,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
说完,林昶打开房门,朝着牢房方向走去。
牢房内,正在饮酒作乐的看守看到军师大人莅临,忙不迭地起身恭迎。
林昶不耐烦地询问:“有个叫许清霖的,关在哪了?把人交给我!”
一名看守面露难色,小心地说道:“军师大人,这个人因为辱骂大哥,现在被关在死牢里,明天就要处斩!您要这个人,大哥知道吗?”
“大哥那边,我自会去说,现在把人交给我!”林昶不耐烦地说道。
看守踌躇起来,试探着询问:“军师大人,不是小的不相信您,只不过,没有大哥发话,小的不敢擅自放了他!”
“混账,我说话不好使了是吗?”林昶怒道:“再敢废话,现在就砍了你!”
“得得得,小的错了,马上放人!”说完,看守亲自前往死牢,将一名遍体鳞伤的中年男子架了出来。
林昶不满地看了一眼看守,随后说道:“我现在就去找大哥,你派人将他送到我房间。”
前往府衙大厅的路上,到处是寻欢作乐的流民军,林昶心里越来越沉重。来到大厅内,李三刀等人还在喝酒作乐。
看着不请自来的军师,李三刀诧异道:“兄弟,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么来了?怎么,那个小丫头不合胃口?”众匪首哄堂大笑。
林昶心里微怒,但脸上神色如常,随手端起一杯酒,笑着说道:“大哥说笑了,那个丫头,我很满意。我过来,是想求大哥要个人!”说完,饮下杯中酒。
“嗨,我当是什么事呢?你说,你想要谁?”李三刀询问道。
“那个丫头的父亲。”林昶解释道:“大哥,实在不好意思,那个老东西辱骂过我们义军,被您关起来了。您看看?”
李三刀努力回想,终于想起来,是有这么一个人:“嗯,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不识时务的,不过军师,你怎么要给他求情?”
“大哥,毕竟那个老东西是小丫头的父亲,我……”林昶欲言又止。
“哈哈,没看出来,兄弟你还是个情种呢!”李三刀哈哈大笑:“算了,既然兄弟亲自开口,那就把人给你了。兄弟,以后这个人,你要严加管教。再敢辱骂义军,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大哥放心,兄弟明白怎么做!来,大哥,兄弟敬您一杯!”喝完酒,林昶故作神秘地说道:“大哥,那兄弟先回去了。”
李三刀会错意,还以为林昶有些迫不及待,随即摆摆手:“赶紧回去,别让人小姑娘独守空房,哈哈哈。”
返回房间的林昶,仔细查看一番四周后,迅速关闭房门。
此时,小丫头许晓雅正在给父亲上药。看到恩人回来,小丫头立即跪地磕头,感谢林昶的大恩大德。
没想到许清霖骨气倒是很硬,一把拉起女儿,怒斥道:“不要给这种人下跪,他们不配!”
林昶苦笑一声,躬身拱手行礼:“许叔,我是林昶。唉,如今,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我实在没想到,李三刀等人如今竟成了这般!”
“哼,你跟他们有什么不同?我看你们都是一丘之貉!”许清霖怒火很重,恨声说道:“官府是不堪,可是你们,连官府也不如!”
林昶面红耳赤,但又无法反驳,只得沉默不语。
“爹,您别说了,要不是林大人,女儿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您也走了,女儿可怎么活啊?”许晓雅劝慰起父亲。
说到这,许清霖的脸色有所缓和,转脸看向一旁。
林昶无奈地说道:“许叔、晓雅,你们暂且住在这吧,这里很安全。需要什么,就跟我说。”说完,转身来到外间,捡起桌上的书。
“爹,您骂错人了,林大人跟那些畜生不一样!”许晓雅不满地说道:“林大人彬彬有礼,没有对女儿怎么样。”
“嗯,伪君子罢了。要不是他为虎作伥,那些流民怎么会有如今的声势?”许清霖故意大声说道。外间的林昶自然听得到这些话,惆怅不已。
与此同时,特战小队的三名队员已经成功混入这座小县城,开始四处打探流民军军情。
为首的队员名叫冯萧,身手矫健、脑子灵活。在他的带领下,一身流民军打扮的三人安全混入县衙,顺利偷听到流民军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