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又能怎么样。只要我们将这个赵延年杀了,以后匈奴右部就没人敢有什么想法。”
“嗯,如果有人能杀这个赵延年,我看也就你们三人了。”百夫长挥挥手,下了马,走到山坡上,在巨石上坐了下来。“你们去抓人,我在这儿等着。”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叫安力的中年人转身对另外两个说道:“安柱,安武,你们留在这里,护好百夫长,千万不能大意。”
“是。”那两个同样能左右射的高手抚胸施礼,一个站在百夫长身边,一个带着两个人,爬到了对面的山坡上。
安力带着五个骑士,向前去了。
赵延年藏在不远处,将这些匈奴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大奇。
听这意思,这三个人还是兄弟?
他怎么没听仆朋说过。
按理说,这样的高手,威名早就传遍草原,仆朋不可能不知道。
以他那话痨的脾气,既然知道,就没有不说的道理。
下次遇到他,一定要问问。
此刻,百夫长离他大概二十步,属于一箭必杀的距离,只是割首级有点困难。
百夫长身边除了一个高手,还有五六十名匈奴骑兵,里外围了三层。最近的几个匈奴人与赵延年就隔着一块巨石。别说行动,喘气的声音重一些,都会惊动他们。
好在赵延年练习桩功三年,气息深沉平缓,才敢一直待在原地不动。
事实上,他能清晰地听到这几个匈奴人的呼吸,甚至能隐约听到他们的心跳。
这可怎么搞?赵延年有点犯愁。
意外来得太突然,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就在赵延年想办法的时候,前面已经交上了手。
听声音,是张威先动的手。
他可能是想偷袭,却没成功,被对方避过之后,立刻实施反制。
双方实力差距不小,张威被对方牢牢的压制住了,吼声愤怒而惶急,夹杂着兵器斫击的脆响。
中间不时能听到一两声箭羽破风的声音,随即就是张威的惨叫。
赵延年不能再等,再等张威可能就没了。
他闪身跃出,拉弓急射,一口气连射四箭,箭箭直奔百夫长身边的高手。
面门一箭,胸口一箭,小腹两箭。
这是他射艺初成以来,第一次用四支箭对付同一个目标。
高手对高手,要有基本的尊重,否则就是对自己生命的不尊重。
而对这样的高手,最大的敬意就是第一时间弄死他,不给他一点还手的机会。
射出四支箭,赵延年已经跃过十来个匈奴人组成的两道防线,离百夫长五步。他抛下弓,抽出了腰间的长刀,双手握刀,举过头顶,气运丹田,一声暴喝。
“杀!”一招力劈华山,砍向百夫长。
事发突然,匈奴人虽然警惕,却还是没来得及反应。
那个高手身手不凡,听到弦响的第一时间侧身避让,同时拉弓急射。
两支箭呼啸而至,直扑半空中的赵延年胸腹。
只不过赵延年虽就想到了这一点,射出箭的同时,人就落了地,矮身前冲,险而又险的避开了射来的箭,同时借着匈奴人的掩护,直接冲向百夫长,一刀劈出。
那个高手两箭射空,却没能躲过赵延年的袭击,胸腹各中一箭。正当他下意识地想后退时,发现赵延年如下山猛虎般的举刀杀向百夫长,只得硬着头皮迎了上去,护在百夫长的面前,同时一掌推开百夫长。
他来不及拔剑举盾,只能用手里的弓招架。
“唰”的一声,弓断,人也断。
赵延年这一刀斩大势沉,直接斩断了对方的弓后,又将对方斜劈成两半。
刀尖从百夫长的面前划过,劈开了他的皮袄,露出里面的胸甲。
百夫长呆若木鸡,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的半边身体,鲜血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眼睛瞪得老大。
赵延年挥刀,正准备再劈一刀,直接斩了百夫长首级,忽然心生警觉,半途改势,挥刀护住面门,同时抽身撤步,横移五尺。
“嗖嗖!”两支箭从他刚才站的地方飞过,将一个匈奴骑兵射倒。
前心进,后背出。
赵延年看向对面的山坡,看到了那个张弓急射的高手。
这么一愣神的工夫,匈奴人已经反应过来,疯了似的扑了上来,将赵延年团团围住,拉弓的拉弓,挥剑的挥剑,个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