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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牢记,牢记,我老猪定会牢记。”
八戒挠着头,含糊应着。
文殊菩萨无奈的摇了摇头,正要收摄了自己的狮猁王离去,又见猴子还是不依不饶道:
“菩萨,你虽报了甚么一饮一啄的私仇,但那妖怪假占王位,不知害了多少人也?”
文殊菩萨笑了,道:“也不曾害人,他临行前我有嘱托,不敢做那些恶事,且自他到后,这三年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何害人之有?”
一旁的狮猁王很是委屈的点头应和,谁知道他这三年来过得清苦?
你以为坐上那王位就会很威风,很享受,很开心吗?
咳咳,威风还是有些威风的,能执掌一国也是有些权利上的享受感的,只是狮猁王不敢有违菩萨的嘱托,自当了国王以后,那叫一个兢兢业业,夙兴夜寐啊!
日日三更睡,五更起,批得奏折这三年连起来,都可以绕乌鸡国都城好几圈了!
还得教导太子,观察天象,半夜一个人爬起来摇令牌调风雨……
还不如自己当初做道士,和国王结拜的时候香呢!
那时候多舒服,就只用干旱的时候,拿菩萨给的令牌随便摇一摇,求求雨,保他一个风调雨顺就行。
天天逍遥自在的活着,日日有人供奉伺候,又不用操心,闲暇的时候还能和国王出去踏踏青,赏赏风光……
唉,要不是菩萨那边后来看不下去了,催得紧,我都不想推我那兄弟下井了……
结果正半煎熬半享受着呢,又碰上这群暴力和尚,揭破了机密也罢。
就当此行功德圆满,回菩萨那玩耍就是了,结果还不依不饶起来了!
还说什么敲死,吊死,斩首……
实在是太欺负狮了!
狮猁王想到此处,悲从中来,也不和文殊菩萨讲究什么流程了,原地一缩,当场显出了原形。
眼似琉璃盏,头若炼炒缸。浑身三伏靛,四爪九秋霜。耷拉两个耳,一尾扫帚长。青毛生锐气,红眼放金光。匾牙排玉板,圆须挺硬枪。
只是看上去如此一个凶恶的青毛狮子,如今却是夹着尾巴,低着头,呜咽着缩小身子,一路跑到文殊菩萨脚边,顺着菩萨脚边的衣裤上爬,一头扎进了菩萨的怀里不出来了。
“…………”
这妖怪好怂\/可怜!
陈启几人对视一眼,心头闪过想法。
而猴子也是抱着胸,心虚的咳嗽了声,扭过头看到一旁的乌鸡国王,故意道:
“咳咳,他变化作国王模样,但只三宫娘娘,与他同眠同起,玷污了那些娘娘的身体,坏了多少纲常伦理,还叫做不曾害人?”
“污不得,污不得,”文殊菩萨知这猴子的意思,笑着摸了摸怀中发抖的狮猁王道:“他是个骟了的狮子,如何玷污女眷?”
八戒也在此时上前不客气的狠狠摸了一把这狮子下体后,方才大声笑道:“真没有,真没有,这妖怪真个是糟鼻子不吃酒——枉担其名了!”
刺激得狮猁王身子一颤一颤,更往文殊菩萨怀里深处缩去。
见这呆子欺负自家的宠物,文殊菩萨拍开咸猪手,意味深长的瞄了眼呆子的下面,看得他也打起颤后,方才对陈启他们竖掌笑道:
“阿弥陀佛,悟空,三藏,此间功果既已完毕,我也当离去了。”
说罢,驾起祥云,怀抱着狮猁王,一路回转自家道场五台山去了。
待到到文殊菩萨离远了,八戒才收回目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庆幸道:“娘嘞,幸亏俺老猪当年在福陵山遇见的观音菩萨,不是这位文殊菩萨,不然怕是传家宝不保啊!”
“呵呵,你这呆子,怕是去了那传家宝,才能了悟佛法清净之谛!”
猴子见这呆子的作态,也忍不住指着八戒的下面取笑道。
“去去去,哪有靠去了子孙根,来了悟佛法的?那最懂佛法的,不得是皇宫里的太监公公了?”
八戒捂着下面,转到陈启身后,对猴子大声反驳道。
“呵呵呵。”
陈启见这两人又闹起来了,和沙僧一同摇着头轻笑起来,又见那国王和一众群臣还跪在地上呢!
忙上前扶起这些人,还不忘宽慰了几句那还在泪流不止的乌鸡国王。
只是这乌鸡国王,不知是大彻大悟,了断红尘了,还是受了此番打击,不想过问朝事了,赖在地上不肯起来,拉住陈启的手哭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