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按猴子的脾性,这如意真仙只要没做伤天害理的恶事,看在牛魔王,红孩儿的面子上也就放他一马了。
在心里思索完后,陈启想着速战速决,也顾不上喊人出来见神仙的老婆婆了,拉上红孩儿,翻身利落的上了白龙马,便向着正南方的解阳山急急奔去。
…………
“师父,你想怎么对付我二叔啊?”
路上,白龙马不用陈启吩咐,向着南方撒开蹶子就快速的“嗒嗒呱”跑去,马背上,被陈启抱在怀里的红孩儿,手里揪着龙马鬃毛有些紧张道。
妈耶,这阴险和尚可不是好相与的,不会就因为二叔收些供奉,就要撺掇臭猴子打死二叔吧?
坏了,那车迟国三妖不就是收了供奉被打死的么?
红孩儿想到此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小手儿那是攥了又松,松了又攥。
要是阴险和尚真要去找二叔麻烦,索他的命,自己是趁臭猴子不在,这和尚又没防备,当场给他拿下打晕劫走,好以此威胁猴子。
还是……
红孩儿想了又想,最后念及这几年猴子,厨子几人都对他不错的份上,还是松了攥紧的双手,等起陈启的回应来。
心里换了个想法,打算着万一他们真想要二叔的命,自己先求情一番,若是求情都不管用,再拼了命不要,强忍着紧箍咒放把火,掩护二叔逃走吧!
嗯,全然没觉得自己会扛不住紧箍咒满地打滚呢,大抵是这几年没吃咒,已经忘记当初的苦头了。
陈启看着红孩儿脸上像是打翻了调色盘的脸色,也看不出什么三分凉薄,三分讥讽,三分纠结一分痛苦啥的,只空出拉扯缰绳的一只手来,一把盖住这小娃娃的头顶揉了揉好笑道:
“小红啊,你想什么呢?放心,你二叔虽然事做的不地道,有土匪路霸之嫌,但罪不至死,师父可没想着要他的命。”
不是要他的命啊?那就成,反正他们家都皮实,断个胳膊腿脚啥的,随便养养也就好了!
“孝”顺孩子红孩儿松了口气,随即就大大咧咧道:
“那师父你可是要让我二叔让出落胎泉?简单,我那二叔脾气虽然倔,但最吃打了,往日里与我父意见不和,吃他一顿老拳就老实了。”
“你要是想与他谈此事,我先去与他说说,让他换个营生,他要是不肯,让臭,咳咳,让猴叔叔出马,给他打三棍子,他肯定就同意了!”
跟着陈启一行人走下来,红孩儿的眼界也开阔了,眼光上去了,不再瞧得起自己当年和二叔现在做的营生了,辛辛苦苦才挣几个钱啊?
遇上像猴子他们这样点子扎手又心怀正义的,还得担心被他们一个看不顺眼,顺手就除了!
所以,要做就做大事口牙!
绝对不是这几年随着陈启他们几人脚踏实地,与那些普通的凡人接触多了,见惯了他们的悲欢喜乐,知道什么叫作怜悯了。
绝!对!不是!
陈启看着让人哄堂大“孝”的红孩儿莫名又开始自顾自的撇起了嘴,摇头失笑后,看着远处有些绵延的山峦轻笑道:
“看情况吧,我只想和你二叔‘谈谈’,如果实在不行,嗯,就按你说的,让悟空再辛苦辛苦吧。”
…………
“师父,那落胎泉水我已经送至八戒那了,那呆子喝了半盏,大小便齐流,但解了几次手后,总算肚子不疼了,我离去前,他正叫那老婆婆几人给他烧热水洗澡哩!”
“哈哈哈,也叫这呆子吃个乖,以后莫要什么东西都敢往嘴里胡吃海塞,吃他个大肚病来!”
赶在陈启两人一马进解阳山前,猴子终于赶上来了,远远喊住白龙马,猴子翻身下了云头接过缰绳嬉皮笑脸道。
这如意真仙虽然在此霸占泉水,但一听猴子报上姓名,更言说红孩儿就在后头来此的路上,脸上稍显惊喜犹豫,就被猴子逮住了命根破绽。
几番好话一说,关系一攀,也就迷迷糊糊,半推半就的让猴子盛了满满一钵的泉水离去了。
是故才让猴子没费什么手脚功夫,顺利追上了陈启两人。
只是猴子快,白龙马也不慢,此处已至了解阳山山脚,陈启见猴子来了,干脆的抱着红孩儿下马,拍了拍白龙马的马头以慰辛苦后,与牵马的猴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着山中聚仙庵走去。
路上,陈启向猴子笑言了红孩儿说的如意真仙“吃硬不吃软”,猴子也向陈启言说了“借水”的详细。
笑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