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馅的,素的是豆沙馅的。”
琵琶夫人毫不在意的答着陈启的问话,亲自将那素馍馍掰成两半,露出里面黑红黑红的豆沙馅后,笑吟吟的捏起喂向陈启道:
“来,御弟,尝尝这豆沙馍馍,我特意让她们在里面加了许多蜜糖,甜得哩!”
琵琶夫人将豆沙馅溢出的馍馍凑到了陈启嘴边,欲看陈启那一副让他心动不已的娇羞样时,却发现面前的御弟好似换了一个人般,面色发冷,眉目冷淡的看着她。
眼中早已没了先前望向自己时,那层层叠叠的羞涩,紧张,只有一片漠然与叹息。
“御弟……这是怎么了?可是这豆沙馅的馍馍不合你意?说与我听,我与你换就是!就是你想吃那御宴上的东西,我也替你取来!”
琵琶夫人的心里莫名一慌,忙将掰开的馍馍放回,握住陈启合十的双手追问道。
“阿弥陀佛,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陈启自听见蝎子精那将人肉视作平平淡淡,日常饮食时,心里一片片的旖旎心思就已经消散一空。
更是在可惜的叹息了一句后,就双手合十,闭目不语了。
“御弟……这是何意?”
琵琶夫人自陈启的语气声中听出不对,面上青白之色交加一阵后,银牙暗咬道。
甚至正欲上前故技重施,以肌肤之亲,乱其禅心时,“轰隆”一声,自家洞府的大门就被暴力打碎,一声声愤怒的叫喊声也随之传来。
“该死的孽畜!还我师父来!”
“遭了瘟的蝎子精,快把我老猪的师父还回来!不然猪爷爷今日就赏你几钉耙吃!”
“唉,琵琶夫人,听本仙一句劝,将圣僧放回吧。”
却原来是猴子几人自如意真仙处得知了蝎子精的来历住处,气冲冲的打上门来了!
“大胆蠢牛,焉敢坏我好事!”
说不清,道不明,是对猴子几人无礼前来的愤怒,还是缓解了自己与陈启之间那奇怪气氛的庆幸。
深知是何人泄露她底细的琵琶夫人取出一柄钢叉,口喷一道烟光,把八角亭子罩住,吩咐了左右女童一声道:“小的们,安置好御弟!”
才擎叉跳出亭子,拦向闯门而入的猴子几人厉喝道:
“泼猴!野彘!还有那个牛鼻子道士,安敢擅闯我门?窥我容貌?”
“呵呵,孽畜敢拿我师父,还敢在此饶舌?看棒!”
救师心切的猴子哪管这穿着放荡的女妖精叽叽歪歪什么?铁棒一挥,就朝着其天灵盖打去。
就连八戒此时也无心管眼前这女妖精漂不漂亮了,吐气开声,用力下蹲后跳起,配合着猴子一起向蝎子精偷袭而去!
如意真仙握着如意金钩,却不急着上前,眼珠乱转,四处打量这琵琶洞里的一切,在看见那烟雾弥漫的八角亭子后,眼睛一亮,悄悄摸摸的就要向那里摸去。
而蝎子精面对这师兄弟两人的合击也是凛然不惧,俏脸含煞,手中钢叉挥舞起来,密不透风,也不知有几只手来,稳稳接住了铁棒与钉耙。
但在余光瞥见如意真仙那鬼鬼祟祟的背影后,琵琶夫人顿时一声娇喝:
“该死的蠢牛,往日里看你那兄长的面子,不曾赶你出女国地界,今日竟然通风报信,泄我踪迹不说,还想坏我好事?”
“找死!”
钢叉狂舞,琵琶夫人口鼻喷烟,眉目电闪,架退了猴子八戒两人后,一个纵身,使出压箱底的手段倒马毒桩来,一片残影划过,擦过猴子的头皮,八戒的大嘴,最后冲着如意真仙的背影击去!
如意真仙本已走到了烟雾弥漫的八角亭近前,都看见了雾中女童慌乱一团的模糊身影。
却在此时听见了蝎子精的怒喝,紧随着的就是猴子,八戒两人的痛呼声,以及那让他后背发寒,似有刀剑即将穿身的寒毛倒竖悚然预感!
‘不好,是那蝎子精的手段!’
一个念头冲上如意真仙心头,早就听闻过蝎子精威名的他哪敢拿命来接此击?
急急忙忙的一个驴打滚,也顾不上体面什么的,往地上一扑,裹着那沙土,灰头土脸的打了几个滚,起身就往洞门外跑去。
倒不是他不讲义气的卖队友,而是他虽然勉强躲过了那一击,但腰背之处还是被擦到了一丝丝。
瞬间,那受伤的地方就失去了知觉,沿着伤口向周边扩散而去,紧接着就是一阵又一阵,愈演愈烈的痛楚袭来。
这样的情况下,他如意真仙连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