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一群和尚啊!”
沙僧见了,松了松担子,有些物伤其类的对陈启低声道。
“看他们披枷戴锁的样子,应该是犯了什么罪,被此地的官员惩罚的。”
陈启对着沙僧点点头,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受。
刑罚只要公正,那它存在的意义就是正向的。
无论是和尚,道士,还是贵族,普通人,若是犯下了罪行,那在陈启看来,都是该罚罚,该杀杀,绝不可能因为身份问题产生悲悯之情。
咋了,你和尚犯罪就不能罚了?
出家人只是出尘,不是出法!
甚至若眼前这群和尚确实罪该如此,陈启都要夸夸这里的国王——贤君气象啊!
不过吧……
话又说回来,在这个时代讲究司法公正,难,难,难。
甚至往往带头作恶的都是那些皇亲权贵。
要王法?
现写给你一条要不要?
所以有着车迟国前车之鉴,陈启决定等入城之后,可以找人仔细打听打听,看看这群衣衫褴褛,靠墙乞讨的和尚都犯了什么罪。
省的冤枉了好人,错放了恶人。
于是陈启便提着锡杖,一边用眼角余光关注着那群和尚,一边和身边的猴子低声道:
“悟空,一会儿还是得劳你去打听打听,若这群和尚罪有应得,那我们不必理会,可若是内有隐情,我们再商量商量,可需要帮他们一把。”
“是,师父。”
猴子对陈启的交代早有预料,笑眯眯的接下任务,可不待一行人再说些什么,不远处凄惨的那一群和尚,也似乎察觉到了一行人的目光,扭头看了过来。
下一瞬,就见那群“乞丐”和尚的脸色,从忧苦转为喜色,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半天,期间还不停的以手指向陈启等人。
“师父啊,他们好像认识我们哩!”
八戒将头凑了过来,眼珠子还瞅着那边的变故,好奇进言道。
“嗯,莫非又是仙神托梦?”
陈启立住身子,带着三个徒弟,牵着白龙马,避让开往来的行人,也在旁边的墙角下站定等待,摩挲着下巴揣测道。
嘶,同样是披枷戴锁的和尚,同样是看到他们就有些激动,这浓浓的既视感,很难不让陈启往这方面去想。
莫非,这一次又是和尚被冤屈?
“嘿嘿,不知道这次托梦的是谁,嘿,讲究多了,不是只提猴哥一个人了。”
八戒听了陈启的推测,又见不远处“乞丐”和尚们伸手指的不仅仅是猴子一人,而是人人有份,且在自己身上指的最多,当即有些开心的拍肚皮乐呵道。
“呵,你待他们过来,问问不就是了?”
猴子也饶有兴趣的打量了几眼窃窃私语的“乞丐”和尚,见他们商量完毕,簇拥着摸墙过来,提起金箍棒,随意的转了个棍花,背在了身后笑道。
“不知几位爷爷,可是东土来的僧人?”
“乞丐”和尚们扶着城墙,颇为狼狈的来到陈启等人身前,脸上闪过几分激动之色,又不敢大声喧哗,怕惹人厌烦,忙小心翼翼的低声行礼问道。
“阿弥陀佛,几位法师,不必如此称呼我等,大家都是出家人,以佛门内称呼即可。”
考虑到眼前十余人可能有冤屈在身,陈启对众人以礼相待,还了礼后,才继续对他们点了点头,认真道:
“贫僧师徒几人,确实是自东土而来,贫僧更是东土大唐的僧人,法号唐三藏。”
“真的!真是东土来的爷爷!”
“我就说这群爷爷打扮与当地的和尚不同,相貌气质也异于常人,定是东土来的圣僧,你们刚才还不信!”
“大唐的圣僧来了,我们有救了!有救了!”……
听得陈启亲口承认自己是东土大唐来的和尚,眼前的十余人脸上纷纷激动了起来,看向陈启几人的目光变得火热,还和身边的同伴不停的小声议论起来。
“咳咳!肃静!”
最后还是这群和尚中间的一人有着威望,又最先清醒过来,用力咳嗽两下,先制住了他们的骚动,再扭头回来,脸上遮掩不住激动的对陈启跪拜磕头道:
“圣僧,我等是这城内金光寺的和尚,身有冤屈,只是此地不善,不宜久留,还望圣僧随我们移步荒寺,听我们诉完状子后,替我们做主啊!”
这人身后的其他和尚,也跟着跪拜下来,但许是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