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假惺惺!”武元庆生气地说道,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他紧紧地握着拳头,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你爹在,我也是这样,我只对人和颜悦色,对畜牲可没什么好脸色。”
杨氏脸色变得阴沉,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咬牙切齿道。
武元庆和武元爽看到杨氏的表情不对,心中一阵恐慌。他们意识到这杨氏已经气急了他们,如果再继续留在这里,恐怕会遭到更严厉的惩罚。于是,两人对视一眼,趁着杨氏还没有发作,悄悄地溜走了。
“看来爹不在家的时候,我们还是不要回来了。”武元爽一边走一边小声说道。他觉得这次回家真是倒霉透顶,不仅被杨氏骂了一顿,还差点挨打。他决定以后要小心行事,尽量避免与杨氏发生冲突。
“对,爹不再不回来了,这杨氏真是太可恶了。”武元庆点了点头也附和道。
两人越想越气,但他们知道现在还不是和杨氏翻脸的时候,只能忍气吞声。
杨氏打发走了讨厌的继子们,继续过上了掌家教女的日子,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日子一天天过去,杨氏依然过着她平静而快乐的生活。而武元庆和武元爽两兄弟,则在族学里面努力打拼,希望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摆脱继母的控制,拿回掌家权。
“大人,急召!”
下人匆匆跑来禀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武士彟刚刚处理完扬州的事务,正准备休息一下。听到下人的话,他不禁有些疑惑和好奇。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下人不会这样匆忙地前来报告。于是,他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怎么如此慌张?”
“玄武门二皇子射杀了大皇子,二皇子登基了,召您回长安。”下人战战兢兢地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武士彟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难以置信。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脑海里回荡着下人的话语,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然而,仅仅过了片刻,武士彟的眼神中便闪过一丝坚定。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动,然后用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对下人说:“你去准备,我们马上回去。”
“好的大人。”下人立刻回答,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陛下可有事?”武士彟手一抖,拦住准备离开的下人,焦急地询问道。
“大人,您说的是新皇还是……”汇报的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是新皇他爹!”武士彟满脸愁容,担忧地追问道:“太上皇可有事?”
“没有,太上皇退位给新皇,自己颐养天年了。”下人恭敬地回答。
“那就好,几个皇子之间的争夺早就一方压倒另一方了,陛下想权衡两派的希望怕是落空了。”武士彟倒是觉得只要陛下没事安然无恙便足矣。至于最终由哪位皇子登上皇位,其实并无太大差别。谁当皇帝不是当呢?反正都是自己儿子。
“你去好好准备吧,我们立刻回去!”
随着武士彟的命令下达,整个府邸顿时忙碌起来。人们开始收拾行李、准备马匹和车辆,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武士彟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思绪万千。
当一切准备就绪,武士彟骑上一匹高大的骏马,带领着随从踏上了返回长安的征程。一路上,他的心情沉重,思绪不断飘向未来的日子。他知道,前方等待他的可能是困难和危险,但畏惧是没有用的,反复琢磨着新帝的喜好与顾虑,推敲着自己的安危,他发现或许能从中得到一些什么,未必就是坏事。福祸相依,福祸相依。
武士彟离开扬州,骑着快马,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如离弦之箭般沿着宽阔平坦的官道疾驰而去。而在他的身后,则紧跟着一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护卫队伍。这些卫士们个个身披厚重的铁甲,手中紧握锋利的长矛,步伐整齐划一,紧紧跟随着前方飞驰的身影。他们目光坚定,神情肃穆,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危险情况。这支威武雄壮的队伍宛如一道钢铁长城,护佑着武士彟一路前行。
在宽阔平坦的官道两侧,目之所及皆是无边无际的广袤田野。那金黄色的麦浪宛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一般,随着轻柔的风儿起起伏伏、连绵不绝,好似一幅充满生机与活力的绝美画卷。
时不时地,这支威武雄壮的队伍便会途经一座宁静祥和的小村庄。当村里的百姓们瞧见武士彟及其麾下众人时,皆不由自主地双膝跪地,以表达对这位大人物深深的敬意。每个人的面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