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大厅内人声鼎沸,众人的目光如利剑般集中在前面的慕容家下人身上,要求他们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就在这时,段誉、阿朱、阿碧三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阿碧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开口说道:“各位,我家公子爷与各位无冤无仇,为何会有人嫁祸于我家公子爷?”
“哼!除了慕容复,还有谁有这样的本事?能让这些掌门人都死在自己的成名绝技之下?”有人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你们莫要血口喷人!我家公子爷向来光明磊落,岂会做出这等卑鄙之事!”阿朱怒目圆睁,柳眉倒竖,大声呵斥道。
“就是!我家公子爷一直在江南,根本没有时间去做这些事情!”阿碧也附和道。
“你们休要狡辩!事实摆在眼前,若不是慕容复,还会有谁?”青城派的弟子们纷纷叫嚷起来。
“你们不要血口喷人!我家公子爷绝不会做这种事。”
“我家公子也光明磊落,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
双方你来我往,争吵声越来越大,整个大厅仿佛要被掀翻一般。
段誉在一旁焦急地看着,试图劝解双方,但却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一枚石子如流星般从门外疾驰而入,精准地砸在了阿朱的脑门子上。
阿朱吃痛,不禁转头看向石子飞来的方向,只见一道黑影如闪电般一闪而过。
不过,尽管那道黑影转瞬即逝,阿朱还是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确认出了那道黑影的身份——正是慕容复的四大家臣之一,包不同。
阿朱心中一阵惊喜,连忙高呼:“包三哥,你快过来啊,他们在诬陷公子!”
躲在门外的包不同,听到阿朱的呼喊,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
然而,他并未恼怒,反而迈着大步,径直朝着房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高声说道:“非也非也,为何是包三哥,而不是风四哥呢?”
见到走进来的包不同,在场前来找麻烦的群豪们顿时勃然大怒,他们的目光如利剑般死死地盯着包不同。
只见秦家寨的那名大汉,满脸怒容,瞪着包不同,吼道:“你便是慕容复的四大家将之一,非也非也包不同!”
听到这话,包不同先是一脸的懵逼,随即便被愤怒所取代。
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那名大汉,吼道:“你这无知小儿,竟敢如此污蔑我!”
“我包不同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何来‘非也非也’这等奇怪的外号!”
那名大汉也不甘示弱,回敬道:“哼!你这包不同,整日里就知道‘非也非也’,不是这个不对,就是那个不好,大家都这么叫你,难道还有假?”
包不同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那名大汉,怒不可遏地说道:“你这胡言乱语的家伙。”
“我包不同所言所行,皆是有根有据,何来胡搅蛮缠之说?”
“今日若不与你辩个明白,我包不同誓不罢休!”
一时间,屋子里充满了紧张的气氛,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而包不同与那名大汉,两人互不相让,争吵得越发激烈起来。
他们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撕裂开来。
就在这时,蓬莱派的那名大汉,连忙拉住青城派的那名大汉。
随后在大汉疑惑的眼神中开口说道:“咱们这次是来找慕容复的麻烦的,不要与他争论这些无关紧要之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到这话,场面顿时又开始嘈杂了起来。
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人们纷纷诉说着慕容复的种种罪过。
这些话语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让人几乎无法喘息。
包不同听着这些话语,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他大声说道:“你们这些人,听风就是雨,我家公子没做过的就是没做过,你们就算污蔑也无用。”
“我家公子为人正直,光明磊落,其所作所为皆为江湖之和平与正义。”
他的声音洪亮且坚定,犹如洪钟大吕,令人不禁为之动容。
然而,他的言辞并未使在场之人信服。
相反,他们愈发愤怒,纷纷指责包不同乃是慕容复的走狗,为其辩护。
包不同眼见如此情形,心中猛地一横,暗忖道:“光靠这嘴上功夫,怕是难以让这帮家伙心服口服了!”
他那双原本就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