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赵梦菱亭亭玉立地站在众人跟前,她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般娇艳动人。然而,从她那樱桃小口中说出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竟是关于抄家灭族这般血腥残忍之事。
可令人诧异的是,赵梦菱在讲述这些的时候,神色竟然泰然自若,仿佛谈论的不过是些家常琐事一般。她的语气平稳如水,没有丝毫波澜起伏,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紧接着,赵梦菱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但其中蕴含的深意却让人不寒而栗。只听她笑语嫣然地道:“倘若我是慕容博或者慕容复,定然会毫不犹豫地抓住眼前这个难得的机会向我出手。
要知道,现如今我可是手握着监察司大权!只要能将我一举拿下,说不定他们尚有一线生机可以逆风翻盘呢。虽说对我下手风险极大,但如此良机摆在眼前,又怎能轻易放过?”
听到此处,萧峰忍不住出声喊道:“菱儿!不可大意啊!”他的眉头紧皱,满脸忧虑之色。
赵梦菱转过头来,看着萧峰宽慰地笑了笑,柔声说道:“放心吧!萧大哥,此地有您在此坐镇,还有段誉兄弟、展护卫以及萧老前辈等人护佑左右,我自是不会有事的。”说罢,她轻轻眨了眨眼,流露出一抹自信与从容。
萧远山面沉似水,冷冷地说道:“哼,我绝不会出手帮你!丫头,你可别妄想能打动我。”他那凌厉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
赵梦菱却不以为意,轻笑一声:“呵呵~也许您现在确实不愿帮我,但慕容氏一族将您害得家破人亡,难道您就甘心不报此血海深仇吗?”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萧远山的心窝。
萧远山闻言,脸色愈发阴沉,眼中闪烁着仇恨的怒火:“当年雁门关外,参与那场阴谋的人几乎都已命丧黄泉,唯有一人还逍遥法外。我定要让他身败名裂,受尽折磨,如此方能消解我心头之恨!”说到最后,他不禁咬牙切齿,双拳紧握看着玄慈方丈。
赵梦菱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道:“这有何难?此事交给我来办即可,保证能让您称心如意。只是你这报仇的手段间接害了很多无辜的人,我希望你能弥补一二。”
萧远山沉默片刻,随后毅然决然地回答:“待我大仇得报,任凭你如何发落处置,我绝无怨言!”
赵梦菱美眸含霜,娇喝一声:“青岚!将那叶二娘给本郡主带上来!”其声清脆响亮,回荡在整个广场之上。
话声甫毕,只见青岚如鬼魅般闪现而出,手中紧紧拽着一名身着黑色衣袍、面容姣好却有一道狰狞疤痕横跨脸颊的女子。她脚下用力一踹,直朝着那女子的膝盖处而去,只听得“扑通”一声闷响,那黑衣女人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跪倒在了众人面前。
赵梦菱目光冷冽,直视着前方不远处正襟危坐的玄慈方丈,缓声道:“玄慈方丈,此事究竟如何处置,是由本郡主来道破真相呢,还是您亲自坦白交代?毕竟,贵寺有着千年传承之誉,切莫因这等丑事而令其威名扫地啊。”
此时,那叶二娘突然抬起头来,满脸惊恐之色,嘶声喊道:“不!这一切皆是妾身一人之过!云萝郡主啊,请念在这几年妾身老老实实待在慈幼堂赎罪的情分上,求求您高抬贵手,饶过他吧!”
赵梦菱闻言,柳眉倒竖,怒喝道:“哼!你也知道求饶?一个月一个无辜婴孩,整整持续了十五年之久,足足一百八十条鲜活生命就这样葬送在你的毒手之下!区区五年就想抵罪?若不是本郡主费尽心力将你擒获,你岂会心甘情愿地在此乖乖赎罪五年?简直是痴人说梦!”
叶二娘涕泪横流,不断地磕头认错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郡主!您大人有大量,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他完全是无辜的呀!”
赵梦菱冷哼一声,美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冷笑道:“无辜?哼,二十年前或许他还能称得上无辜,但十九年前开始,他就不再无辜了!明明知晓你偷取他人孩子,玩腻了就掐死,竟然不加以阻止,难道他不知道你就是无恶不作叶二娘吗?他心里清楚得很,却还是选择视而不见,如此行径,与你又有何异?他手上同样沾满了鲜血,这般人就算整日吃斋念佛,又能有何用处?我说得可对?玄慈方丈!”
玄慈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缓缓说道:“郡主所言极是,贫僧深知自己罪孽深重。这些年来,我明知她残杀那些无辜的婴儿而从未出手阻拦,只是一味地枯坐在佛前念经忏悔,实在是大错特错。今生今世,我愿与她一同赎罪……”话音未落,只见玄慈轻轻解下身上那件象征着少林主持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