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杨梦菱离去时那略显慌乱的背影,周子舒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的笑声爽朗而清脆,回荡在空气中,让人不禁好奇他究竟为何如此开心。
或许是因为看到杨梦菱这般羞涩可爱的模样,又或许是因为他们之间这种微妙的互动让他感到有趣。总之,此刻的周子舒心情格外愉悦。
行色匆匆的杨梦菱脚步慌乱,神色间满是局促不安。这副模样恰好落入了不远处路过的云岚眼中。云岚瞧见如此的杨梦菱,不禁嘴角微扬,心中暗自好笑。
毕竟,这般模样的太女殿下确实已经许久未曾得见了。然而,当他顺着杨梦菱走来的方向望去时,原本舒展的眉头却不由自主地紧紧皱起。
只见杨梦菱正朝着自己的寝宫走去,云岚略一思索,便加快步伐,紧跟着走进了寝宫。
叶白衣对着周子舒说道:“小子,你身上的七窍三秋钉尚未治愈,切记不可再有过多的情绪波动,不然于你当下的身体状况而言,只会徒增负担啊。”
周子舒闻言,微微躬身向叶白衣致谢道:“多谢前辈提醒,晚辈明白这个道理,但实在是情难自禁。似乎已经很久不曾见到她那般活泼而又窘迫的样子了。”
叶白衣轻抚着胡须,若有所思地说:“方才那丫头应当还有话未说完,从她的神情来看,似乎另有其他请求,只是难以开口罢了。而且依老夫看来,你和那丫头之间的关系怎么瞧都透着些许古怪,想必你们此前定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吧?”
周子舒微微颔首,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缓缓说道:“嗯,两年多前,我身受重伤,意识模糊之际,朦胧之中看到一道倩影向我走来,正是她将我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至于这究竟是纯粹的救命之恩,还是背后隐藏着其他不为人知的缘由,我已不愿再去深究。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过多的纠结只会让人心生烦恼。”
叶白衣眉头微皱,疑惑地看着周子舒,问道:“你小子与这丫头有仇?若不是有着深仇大恨,又何必煞费苦心布下此局,甚至还不惜亲身涉险?”
周子舒眼中闪过一丝伤感,回答道:“没错!我与她之间有着血海深仇,这仇对她来说不共戴天,还恨深入骨髓,难以磨灭。”
叶白衣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不禁追问道:“嗯?既然如此,你竟然没有命丧于那丫头之手?而且她还耗费心力为你医治伤势?这可一点都不符合那丫头平日里的行事风格啊!
依我看,那丫头对你的态度着实有些古怪!难道是对你有意思?看着不像啊!温小子跟那丫头柔情蜜意的很,这一点老头我还是能看的出来的。”
周子舒一脸急切地看向叶白衣,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和不确定,问道:“叶前辈,您刚才所言是不是意味着她心里其实还是在乎我的?”
叶白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缓缓说道:“嗯,在意或许是有一些的。毕竟以她的性子,居然没有取你性命,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要么是对你有意,要么就是另有企图。不过你如今身无长物,也没啥值得她贪图的东西了。只是这丫头行事风格太过神秘莫测,让人难以捉摸啊!”
周子舒闻言,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但很快又被释然所取代。他轻轻叹了口气,苦笑道:“能时常看到她,于我而言已经足矣。
正如她所说的那般,看着心爱的女子嫁人成家、生儿育女,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而自己却只能形单影只,孤独终老,这未尝不是一种惩罚呢。”
叶白衣听后,不禁摇头叹息道:“若是那丫头当真如此说了,那老夫还真是不得不佩服她呀!果真是出身皇室之人,心思缜密,绝非等闲之辈。你
会栽在她手里,倒也不算冤枉。罢了罢了,不提这些烦心事了,老夫我现在看见你就头疼,我回房打坐去”说罢,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动作干净利落,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太女殿下~~”云岚一路小跑着跟在杨梦菱身后,两人前脚后脚地踏入了东宫寝宫。只见此时的杨梦菱双颊微微泛红,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
“云岚?来找我所为何事呀?”杨梦菱轻声问道。
云岚神色凝重,先是环顾四周,然后厉声道:“你们都先退下吧,我有要事需单独向太女殿下禀报!”
那些寝殿中的侍女们闻言,赶忙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随后鱼贯而出,转眼间整个寝殿便只剩下了杨梦菱和云岚二人。待确定所有人都已离开之后,云岚紧咬双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说道:“太女殿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