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向宇的身影则如同战神一般,沐浴在阳光中,散发着令人敬畏的光芒。
“现在,该轮到我了。”向宇冷冷地说道,声音如同冰冷的铁块撞击。
他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冲向徐势力头目,后者根本无力抵抗,只能像一只落水狗一样被打得落花流水。
最终,徐势力头目被狠狠地击倒在地,浑身狼狈不堪,发出痛苦的哀嚎,那哀嚎声在通道里回荡,听起来可怜又可憎。
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只能蜷缩在地上,恐惧地看着向宇,身体瑟瑟发抖。
通道外的门派弟子们目睹了这一切,他们看着那个如同神祗一般的向宇,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大而智慧的杂役弟子,向宇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他的清白,也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冯瑶拨开人群,冲到了向宇的身边。
看到向宇脸上那道鲜红的伤口,她的眼眶瞬间红了,豆大的泪珠不停地滚落下来。
冯瑶自幼父母双亡,在门派中饱受欺凌,只有向宇一直默默守护着她,所以看到向宇受伤,她就像失去了唯一的依靠一样心痛。
她心疼地捧起向宇的脸,她的手柔软而温暖,小心翼翼地用衣袖擦拭着他脸上的血迹。
“疼吗?”冯瑶的声音带着哭腔,声音有些颤抖,她担忧地看着向宇。
向宇轻轻地摇了摇头,他温柔地抚摸着冯瑶的头发,发丝柔软顺滑,“不疼,有你在,一切都不疼。” 他将冯瑶拥入怀中,感受着她温暖的体温,那温暖如同冬日里的炉火,心中的疲惫也消散了不少。
但向宇的心中也闪过一丝忧虑,他深知自己在门派中的道路还充满艰险,他不想让冯瑶因为自己陷入危险,但他又无法割舍这份感情。
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变得更强大,保护好冯瑶。
两人紧紧相拥,阳光温柔地洒在他们身上,仿佛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向宇缓缓放开冯瑶,他的目光看向了通道尽头,”他说道,语气坚定,然后头也不回地继续往通道深处走去。
通道尽头,并非如想象般宽阔,而是一间逼仄的石室,空气中弥漫着尘封的味道,那是一种陈旧、腐朽的气息,钻进鼻腔有些刺鼻。
一盏油灯摇曳着昏黄的光,微弱的光线在黑暗中晃动,照亮了石室中央的一张石桌,上面摆放着一本厚厚的账簿。
向宇快步上前,脚下的石板发出轻微的声响,翻开账簿,泛黄的纸张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交易明细,每一笔都清晰可见,黑色的字迹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些模糊。
他的目光落在其中一页上,瞳孔骤然收缩——这正是他苦苦寻找的关键证据!
他将账簿紧紧攥在手中,转身走出石室,通道外的阳光刺得他眼睛微微眯起,强烈的光线让他的眼睛有些刺痛。
他大步走向门派议事大厅,那里已经聚集了众多门派弟子,他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声音如同嗡嗡的蜜蜂群。
徐势力头目站在人群中央,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
当向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议论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目光中有惊讶、有敬佩。
他径直走到魏审查长老面前,将手中的账簿递了过去。
魏审查长老接过账簿,仔细翻阅,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里清晰可闻,他的脸色由平静逐渐变得凝重,最后,他猛地合上账簿,“啪”的一声,抬头看向徐势力头目,眼中闪烁着怒火,那目光像是要把徐势力头目燃烧起来。
“徐势力头目,你可还有什么话说?”魏审查长老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炸雷般在议事大厅内回荡,声音在大厅的墙壁间来回反射,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徐势力头目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证据确凿,他再也无法狡辩。
“来人,将徐势力头目拿下!”魏审查长老一声令下,几名门派弟子立刻上前,将徐势力头目押了下去。
他的下场凄惨,被废除修为,逐出门派,最终沦为乞丐,在街头巷尾苟延残喘。
魏审查长老转向向宇,他的
顿时,大厅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掌声如汹涌的浪潮,向宇的名字响彻云霄。
他站在人群中央,沐浴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心中充满了自豪和喜悦。
接下来的日子里,向宇开始整顿门派内的不良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