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介意他是我的师父的,也不介意他腿脚不便。”
赵阮突然开口说道,声音坚定。
“正如杨兄刚才所说,近亲不能结合那是人伦纲常,但师徒之间不能相爱,是什么狗屁礼法!”她的声音渐渐高昂,似乎在宣泄心中的不满。
“程颐提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反对寡妇再嫁;
朱熹主张‘存天理,灭人欲’,在我看来全是狗屁。”赵阮愤愤不平地说道,眼中流露出对这些陈规陋习的强烈反感。
“这些该死的文人,定出这么多规矩,让世人遵守,无非就是想传播他们所谓的道,用来控制世人的手段罢了。”
她的声音中透着几分愤怒与无奈,似乎在质疑着这个社会的原则与约束。
“历代君王,有的维护自己的帝位,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权臣,用来换取苟延残喘,这种做法,难道就不违背尊卑伦常?但是谁又敢说他们?
”赵阮的眼神闪烁。她又说到,
这些规则与道德观念不过是儒家传人为了传扬儒家学说的借口。
然而随即赵阮的眼神又显得暗淡,她深知,自己一人难以堵住这些儒家学说的悠悠纵口。华夏自从秦朝以后,儒家之风盛行,古老的礼法与观念早已根深蒂固。
却没想到杨过一拍大腿道,公主说得好,要不你让你爹传位与你,你来当皇帝得了。
“我要是你爹,便学那秦王嬴政,杀光那些儒家的老小子,如同秦王重用李斯,以法治天下,这天下或许还能救上一救。”杨过不忿地说道,声音中透着愤怒与无奈。
周围的人愣了一下,赵阮听到这番话,心中也感到一阵震动。她知道杨过的这番言辞是对当前南宋局势的深刻反思,尽管言辞激烈,却道出了许多人心中的不满与愤慨。
“焚书坑儒就焚书坑儒吧,这些家伙不杀完留着过年吗?”杨过继续说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大宋重文轻武,以至于如此羸弱,不都是儒家那群沙比害的?天天pUA别人讲礼法讲道德,结果金人却骑着战马,烧杀抢掠,金人跟你讲道德吗,金人一见宋人,男的就抓壮丁,女的就强行压在胯下交流。”
他的话语愈发激昂,似乎在为无数平民的苦难发声,虽然杨过知道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坑的不是儒家,但他偏偏就要这么带入。
“连那宋徽宗,野蛮的金人不也是把他的皇后,还有他女儿,当着他的面压在地上强行交流?而儒家的人,在干嘛,还在那讲孔孟之道,作为皇帝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这样的北宋,岂有不亡之理?”
杨过的这番话把所有人都干沉默了,大家心中都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共鸣。
只有白泽闪着那萌萌的大眼睛问杨过
“哥哥什么是强行交流”
众人一顿无语,无奈之下,小红只有上来,捂住白泽的嘴巴把她拖到一边。
“或许,我们需要更多的变革,而不是一味地遵循旧有的礼法。”
赵阮倒是没有接白泽的茬,轻声说道。
黄药师听到这两人的谈话也是内心大震,不免轻轻摇头道。
“我黄药师生平最讨厌世俗礼教,做事说话从来都是离经叛道,所以江湖上才送我东邪这个称号,但你们这么想,却是又比我高出一筹啊。如果当年早点听到你们这话,或许就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吧。。。。”
杨过是多么敏锐的人,一听黄药师这话,明显就是有故事啊。
赶紧追问道
“黄岛主,今日我们,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何不畅所欲言。”
黄药师见杨过如此,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几分欣赏。
“好吧,今晚喝了几口酒,就畅所欲言,跟你们聊一聊。当做是前车之鉴吧”
黄药师,深深谈了一口气,以讲故事的口吻开始回忆。
众人围绕在黄药师的身边,白泽则是从小红的怀抱里探出萌萌的小脑袋,众人围城一圈,听他开始讲。
在风雨交加的一个夜晚,江湖上传闻中的桃花岛外,一桩不为人知的悲剧正悄然上演。梅若华,一个身世凄凉的女子,因命运的捉弄,从孤苦无依的境地跌入了另一座深渊——被卖作富贵人家的婢女。在这高墙大院之内,她饱受欺凌,生活暗无天日,直到那个决定她命运转折的夜晚。
那晚,月黑风高,恶霸老爷趁夜色欲行不轨,梅若华拼死抵抗,却无力挣脱命运的枷锁。就在这绝望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