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上万的蒙古骑兵。”
“战至最后一人,这是死令,违者军法从事。”杨过的话如同雷霆,毫不留情地落下。
“遵命。”刘整转身欲走,又被杨过叫住。杨过想起了穆念慈曾说过自己在军中没有威信之事,若不给刘整一个解释,刘整自然会听令,但手下的副将未必会服他,怕是要临场逃离。
于是他对刘整解释道:“这场战役,我势必要吞下阔出这只一万人的精锐部队,如此一来,长安数年之内都可无忧。若是不然,他们分兵开来,每次几百人来骚扰,整个长安城都过得提心吊胆。而且生穿硬凿那是金兵的打法,最擅长此打法的人是完颜娄室,当年就是他率领的不过两千伍佰重甲骑兵,跟随完颜阿骨打,起兵反辽,然而河店三千破七千,黄龙府两万破十万,前后七年以小博大,蛇吞象般尽取辽国,接着四年破宋收取两河之地。
但蒙古人没有那么多重骑兵,只要你们结好阵型,他们凿不进去。但伤亡肯定十分巨大,告诉你的人,此次战役,死的了,我给他们家人三倍补偿,活下来的,我给十倍。我要你做的是,用命,给我顶住。为弓箭手和王将军还有我,争取更多的杀敌时间。”
杨过的语气中透着无情与果断,显得格外坚定。刘整常年混迹于军中,听到杨过的分析,又道出了金兵的打法和完颜娄室的打法,心中不由得佩服,莫说一般的领军将领,就算是几个镇守重要路线的南宋大将,也未必说的出杨过这番话。
他明白杨过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知道他并不是在瞎指挥,而是一个真正懂得战略的将领。
“我明白了,杨留守。”刘整对他拱手一礼,心中暗自决定,无论多么艰难,他都将尽全力支持杨过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