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说出了此话,便也附和道。
“官家,这还不算完,每年秋收过后,还有什么谷雨税,地丁税。。。。”
“什么!居然收走十之七八,这还让人怎么活”宋理宗气的拍案而起。
他抓过赵阮手中的剑,回头就想对着站在身后的一众官员劈去,
众官员见宋理宗,突然拿剑想砍人,纷纷吓得往后躲开一个圈。
宋理宗气的手都在发抖,定睛一看,却又不知道砍谁才能解气。
眼前的这些官员,全砍了,只怕是有冤枉的,要是隔一人砍一个,那肯定有漏网之鱼。
他宋理宗知道,如此严苛的税收,断然不是太仆寺和三司哪一个部门敢如此胡作非为的,整个南宋必然已经从根上给烂了,只是现在他还的用人,还得靠这些人维持,大宋朝廷的运转。
在一旁早已观察许久的丁大全,早就想在宋理宗开始问税收的时候,顺势递上自己的收税记录,这些都是实证,只是回去以后,他们会再做一份暗账,蒙骗朝廷。
而作为直接面对老百姓的小吏,丁大全 掌!握着比上一层官员更直接的数据,以他的精明,他都留了双份的账册,他怕的就是,忽然哪天,上面的人抓人顶罪,把所有的罪责都怪到他和他的兄弟们贪污了。
这种事情,他丁大全见多了,这双份的账册就是他的保命符,如若有人抓他顶罪,他就拿着这些账册,去告御状,虽然大概率也告不成,但他也不能好死那些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