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疯了吗,居然想弑父!”他用力握住武修文的手腕,试图将剑夺回。
武修文满脸愤愤不平,泪光在眼中打转,声音颤抖:“这样的人,配做我们父亲吗?你没听到他的所作所为吗?”他愤怒地将手一挥,试图挣脱武敦儒的束缚,语气激昂:“从小到大,他可曾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你忘了娘从小怎么教育我们的吗?”
“可他是我们的父亲。”武敦儒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与坚定,双手紧握,似乎在努力克制内心的愤怒和失落,眼角微微抽动。
“大不了,我一命陪他一命便是了,就算背上弑父的骂名,我也要为这江湖除掉这样一个祸害!”武修文咬牙切齿,剑势再起,准备继续动手。
却被程英给拦下了,“修文,冷静一点。我们还没弄清楚真相, 不能听信那柳姑娘的一面之词。”
其实武修文并没有听进去,柳姑娘一面之词的说法,他只见是程英出言,潜意识里还是把她当成了自己妻子。
他武修文可是个妻管严的,于是立刻便收了剑意,站在那里呆呆的也不说话,整个人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样就往地上栽去,程英见此也是立刻扶住了他。
郭芙等人看到武氏兄弟之间的这一幕,满脸震惊,惊掉了下巴,完全没想到自己随口提及的事情,会让这兄弟反目成仇。
她的手捂住嘴,心中暗自感慨,看来自己低估了武修文的决心,心中却也对他生出几分敬佩。
只是郭芙的佩服还没到一会,便又觉得武修文是个蠢猪了。
因为宋慈的一番推理很快就推翻了,柳如烟的所有的叙述。
宋慈则站在众人面前,神情沉稳,缓缓开口:“大家,稍安勿躁,且听我一言。”
郭芙听到宋慈的话,立刻回过神来,虽然心中依旧有些疑虑,但她对宋慈的判断力充满信心,便也随之附和:“宋大哥,可是有何发现?”
宋慈没有直接回答,他手里握着一本书,走到了李莫愁和柳如烟的面前,目光扫过两人,停在了柳如烟的身上。
他的语气不急不缓,却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沉静。“正如程姑娘所说,我们并不能完全相信柳姑娘所讲的故事。我姑且称之为‘故事’,但这些事,应该并不是发生在她身上的。”
众人闻听此言纷纷吃了一惊,连李莫愁也不禁微微回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
作为江湖经验老到的她,心里早就觉得柳如烟所讲的故事有些过于离奇,不合常理。只不过,她一时没有找到破绽,没想到宋慈会这么直接地指出来。
宋慈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依旧聚焦在柳如烟身上,开始继续他的分析:“柳姑娘,您所讲的与秦风的江南生活,具体是在什么地方呢?我指的是,能否具体说一下是在哪个城市?”
听到这个问题,柳如烟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会被问到这样一个细节。她轻微皱了皱眉,整理了一下思绪,随即回答道:“江南,就是江南呗,我们一同游历了很多城市。”
宋慈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静:“你说谎。你所叙述的那些小吃和民俗,根本不属于江南,它们是在汴梁。
你所说的那些景象,你不是亲眼见过,而是从书本上看到的汴梁的记载。你根本没有去过汴梁,对吗?你的故事应该是听你娘说的。”
柳如烟的脸色瞬间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想要掩饰内心的动摇。
但她很快恢复了冷静,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丝讽刺的笑意。
“我怎么没去过汴梁?我当然去过。我去过的地方太多了,只是有些细节没记得那么清楚罢了。”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你确定你去过汴梁?你真见过汴梁的繁荣和美景?”宋慈继续追问。
柳如烟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见宋慈如此逼问,她的自信似乎有些动摇。
她咬了咬唇,强忍着心中的不安,继续争辩道:“我当然确定,我当然见过汴梁的美景。你凭什么说我没去过?”
然而,宋慈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摇头道:“你又在撒谎。汴梁的繁荣和美景,那是宋徽宗时期的事了。距今已有一百多年。你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怎么可能见过那么久以前的汴梁?”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落下,众人顿时恍若醍醐灌顶,猛然明白过来,原来柳如烟所讲述的种种细节,其实并不合逻辑。
郭芙和李莫愁的神情瞬间变得凝重,郭芙眼中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