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军有粮,我军自可不降,可我军如今粮草不丰,若无法筹得粮草,我军不消陈琦军来攻,已自先乱了阵脚。到时候,将令无用,我等凡为掣肘,那时遗祸无穷,不如早做打算。降与不降,在主公一念之间耳。”
刘璝道:“主公,张主簿所言极是,末将附议!”
王甫、王累皆沉默不语。刘焉看了半晌,道:“孤不能为一己之私,陷数万士兵于饥饿之中,投降非我所愿,而致全军无粮可食,亦非我所愿,然而权衡利弊,惟有投降一途,或有一线生机,黄权、刘璝,你二人去宣令,全军反穿号衣,弃兵刃于道左,全卒乞降!至于杨怀、张任,你二人随我多年,也是我部老臣,此次败北,非你们之过,所以,你们去吧。我不怪罪你们。”
张任、杨怀跪倒于地,双眼垂泪,看着刘焉决绝的身影,久久不肯离去。
益州郡城头,蒯良看着刘焉道:“刘君郎?如今你既已败北?是退走抑或是投顺,可有主意么?”
刘焉呆立半晌,方才用苍老的声音道:“君郎愿降!”
蒯良道:“刘君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我都是大汉属官,你若有话,只消知会一声,我家主公看在同州为官的份上,自会护佑你周全无忧。可你却选了一条最下乘的道路,实在是不应该啊。”
刘焉只是不语,毕竟自己这一方是战败者,既然败了就要认。有错就要认,知错就改。挨打要立正,敢作敢当,出来混,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蒯良见刘焉不说话,知道有时候不能逼得太过,因此也不再过于紧迫。而是停下看刘焉的举动。
不得不说,这一次,刘焉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后来,刘璋击败刘备的入侵后,这样说道:“父亲这一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就是成为陈琦所部。我是守成之人,守成有余而攻取不足,如今董卓在于天水,虎视西川,若无强援,必为其他诸侯吞并。”
再之后,陈琦军协助刘璋守住了西川,改西川为益州,改益州郡为建宁郡。但这些都是后话,这里暂且不表。
陈琦回军,正好被蒯良接着,陈琦看向刘焉,道:“刘君郎,某不曾与你为敌,你如何却要攻伐我军?莫非是受人蛊惑?”
刘焉道:“是老夫小看主公了,主公雄才伟略,又岂是我这样的凡夫俗子所能匹敌的?”
好话谁都爱听,刘焉这样说话,陈琦自然十分受用。但是陈琦也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因此,陈琦也不说破,只是打着马虎眼,假意哈哈,希图蒙混过关。但刘焉道底人老成精,陈琦的这些小动作,他倒也是一清二楚的。可形势比人强,自己攻击陈琦在先,如今陈琦说些重话,倒也无可厚非不是。
陈琦道:“刘焉,刘君郎,我呢也不想和你为敌,只希望你守住成都,提防董卓南侵。只要你能守住成都,你的事某便不闻不问,如何?
当然,如果你守住了成都之余,还能收复东川诸郡,本官便表你为益州牧。不过,一切,都要看你的表现,现在即便说的天花乱坠,你守不住东川,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
还有,本官即将西征永昌,但某会留蒯良在益州郡,而黄权某却会带在身边,为某出谋划策。你要记住,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若有不明,你可多问问张松,他会告诉你该如何做的,切记,切记。”
刘焉看了看身边的张松,脸上明显的不屑。心里暗道:就这个丑鬼,他会有这样的本事?怎么可能!
陈琦抬手拍了拍张松的肩头,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张松也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办法,遇人不淑啊。
正说着,一个大汉向者陈琦走来,陈琦问道:“阁下是东阿程仲德?”
那大汉道:“不才正是东阿程仲德,阁下是……”
陈琦道:“某是南中牧陈琦陈元甫,身边却一个谋士参军,你肯为我效力么?”
程昱道:“你不是我的主公,我不会为你效力的!”
陈琦道:“哦?你难道想为曹孟德效力?可曹孟德现在还在为何进效力,你不如先跟着我,如果你觉得我处事不公,你在将来可以自由离开,我不i阻拦你,如何?”
程昱愣住了,这个提议真的很吸引人“你说的是真的?”
陈琦道:“自然是真的,这种事情我没有必要拿来骗人。而且我没有那样的爱好。”
程昱笑了,这才道:“好啊,我就帮你这一回。不过,你对我就没有什么要求么?”
陈琦一愣,疑惑地看着程昱,良久才说道:“你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