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又名乌丸,是北方在汉朝时期的一个游牧民族,当时得草原四大寇,分别是匈奴、鲜卑、乌丸、扶余。
乌桓,亦作“乌丸”、“古丸”、“乌延”等,中国古代少数民族,属于东胡系统民族。其语言与鲜卑同,为东胡语言的分支,无文字,刻木为信。东胡盛时,与鲜卑同为其重要成员。秦汉之际,活动于饶乐水(今西拉木伦河)一带。东邻挹娄、夫余、高句丽等,西连匈奴,南与幽州刺史所部相接,鲜卑居北,乌桓居南。
西汉高祖元年(公元前206年),东胡被匈奴冒顿单于击破,部众离散,乌桓这一支逃至乌桓山(辽河上游西喇木伦河以北,今内蒙古自治区阿鲁科尔沁旗以北,即大兴安岭山脉南端),“因以为号”。但乌丸之名,战国时已出现,《史记·货殖列传》曾指出:“夫燕亦勃、碣之间二都会也……北邻乌桓、夫余,东缩秽貉、朝鲜、真番之利。”有的学者认为乌桓初为部落大人之名,后来引申为部落之名。另一种说法,认为乌桓、鲜卑不是因山得名,而是以族名转为山名,后又有乌丸川等。
乌桓的先世,据《后汉书·乌桓传》云:“乌桓者,本东胡也。”王沈《魏书》中,认为乌桓与鲜卑同出自东胡。至于乌桓在加入东胡前,《竹书纪年》提到: “后芬即位,三年,九夷来御。曰吠夷、于夷、方夷、黄夷、白夷、赤夷、玄夷、风夷、阳夷。”赤夷尚赤,居于东方,似与乌桓人有关。在乌桓习俗中,穹庐皆东向,并把天地、日月、山川。日色近赤,能给人以光明和温暖,对于生活在北方寒冷地带的乌桓来讲至关重要。丁谦指出:“乌桓者,乌兰之转音也,蒙古语红曰乌兰,故《传》中又称为赤山。”乌桓山即赤山。乌桓人死后,烧其所着衣物,杀犬以殉,“使护死者神灵归乎赤山”,赤山似应为乌桓祖先的根据地,故称其在 “辽东西北数千里”。其后的赤山,即“渔阳赤山”,则是乌桓南迁后之地,即今赤峰市赤山。也许是乌桓自原来辽东西北,西拉木伦河以北的赤山迁出,至老哈河流域以后,别立一赤山以为纪念。乌桓人往往请萨满唪诵指引路径,以一犬牵之,使死者之魂历经险阻回归到赤山。这种习俗似乎说明其祖先当初就是坐着犬拉雪橇到蒙古草原东南部的。乌桓在以后的发展中,逐渐吸收了一部分匈奴人和汉人。
不过,由于扶余地处松辽平原,而且连结高句丽,因此,基本上不大与汉朝廷有交集。倒是其他三家,一直不断对中原文明进行侵略。
东汉末年,因辽东公孙度政权及曹魏政权的征讨,除部分乌桓人远迁辽东地区外,“其余众万余落,悉徙居中国”。此后,这个古代民族逐步在历史中消失。乌桓自被曹操击破后,势渐衰落。
当时除辽东、辽西、右北平三郡乌桓内迁外,其它诸郡乌桓大多留居原地,并保有一定实力。直至两晋,无论在塞外或塞内,乌桓的活动尚频见史册。
魏帝遣名将毋丘俭率幽州诸部联合鲜卑、乌恒伐公孙氏燕国,卫臻柬之,魏帝不听,公孙渊逆与俭战,俭不利,引还。公孙渊于是自立为燕王,设置百官,派使者拿着符节,借助鲜卑单于的王印,给边疆北方民族加封晋爵,并引诱鲜卑人去侵扰魏国北方地区。次年正月又向东吴称臣,东吴名臣羊衜认为此次救下燕国以后就会心悦诚服,孙权表示愿意派兵救援燕国并告诫公孙渊要小心司马懿,魏国诏青、兖、幽、冀四州大作海船并遣司马懿联合慕容鲜卑、高句丽、乌恒再次由海陆围攻燕国,燕国自信军力欲守城待雪故不东走,联军攻城“宣夜不停”亦不能取胜,同年八月(再拖两个月就下大雪)流星击城,魏军散布谶纬,东国人心狂乱,九月魏军司马懿率兵平定辽东,公孙渊战败身亡于流星坠落处,公孙氏燕国覆灭。但这是后话,今后再细说。
但现在,陈琦继董卓之后,成了第二个真正的实际统治者。虽然名誉上刘备是太师,陈琦只是大将军,但太师只是文官序列最高长官,但大将军可是真正意义上掌握着汉朝军队的弄权人。
此时,陈琦与诸侯都是联盟状态,陈琦封袁绍为冀州侯,邺城太守;韩馥为渤海太守,隶属冀州麾下;公孙瓒为燕幽侯,北平太守,掌幽州军事;刘虞为镇国侯,领护幽州节度使,掌幽州文事,理政,与公孙瓒同为品秩四千石,但各人不得相互干预。又封公孙度为乐浪太守,品秩一千二百石。公孙度不满,口出怨言。
陈琦知道,历史上刘虞为公孙瓒所杀,所以,这一来,既满足了二人对权力的愿望,也让二人不至于因此产生纠纷。
封曹操为兖州牧,领陈留、濮阳二郡,主司靖扫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