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男人是不是真的有读心术。
洗漱完后,高川出了浴室。
只见他下半身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灰色家居裤,上半身,不好意思,没穿。
真叫人大饱眼福。
那宽肩,窄腰,八块对称的腹肌,虽然身上有些旧伤吧,但是伤疤嘛,也是男人的勋章。
无伤大雅。
发尖未擦干的水滴落,滴到男人的皮肤上,结实的胸肌上,有力的背肌上。
那松垮的腰部松紧带出露出他的人鱼线,像个魅惑的海妖。
清纯的林语哪见过这场面啊,瞬间羞得脸通红。
“喂,你……你……你,你可别耍流氓啊。赶紧穿好衣服!“
林语紧张得结巴,扭过脸去不看。
男人单手用干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嘴里发出闷笑,嗓音低沉,引得空气震动。
变笑变像林语走过来。
他的女孩,这样清纯,这样害羞,脸红的样子真可爱,像只炸毛的小猫。
真想上手摸一摸她的头发。
这么想的,然后男人也是这么做的。大胆地伸出手,摸了摸林语的头。
“是你看了我,是你占了我的便宜,是你耍流氓哟。”
“你……你……你……你无理取闹!”林语气急败坏。
转过头来,但是男人站在她的身前,她坐在床上,站得如此之近。
林语的脸,她的唇擦过他赤裸的腰部,他的腹肌。
男人瞬间被点燃,将女孩圈在自己怀里,激动地凑上去亲吻。亲吻那心心念念的柔软的粉嫩嘴唇。
“唔……”林语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在男人激烈的轻吻里,浑身酥麻,失去神志,失去力气。
时间仿佛过去了好久,又仿佛才过去一瞬。
光线透过窗在情人的重逢的轻吻里流转。
“呼吸,苗苗。”,高川松开瘦小的姑娘,咧着嘴,露出洁白的大牙。
再不松开,自己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女孩纤细的腰,饱满的胸部,紧紧贴合着男人赤裸的胸膛,叫人无法自持,
听着彼此的心跳,急促的呼吸慢慢缓下来,林语渐渐回过神。
一想到还被男人抱在怀里,就羞怯难当,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
“让我抱一会,就一会,苗苗。”察觉到女孩的挣扎,男人低声祈求。
“他说我是灾星!我也许是灾星吧!不然怎么会才见面,我的父亲就没了。”
虽然他自私自利,但是他也是我的父亲。
说着说着,男人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不自觉地滑落。
认识高川这么久,没见他有如此脆弱的时候。
林语不知如何安慰,只是一个劲的反驳:“你不是灾星,高川,你不是灾星。
你福大命大,好着呢。你父亲出了事是他自找的,咎由自取。那些坏事是他自己做下的,跟你无关。你不要为此自责。”
于是高川在心爱的人面前敞开了心扉,道出了灾星的由来。
“我的母亲是书香门第的独女,从小就是一颗璀璨傲然的明珠,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看上了我才大志疏,一事无成
的父亲。”
是有够才大志疏的,竟然能干出给营养液下毒这事来。真是昏了头了。
“我母亲怀我的时候,去寺庙里上香,庙里的师傅说她怀的是灾星,不吉利。她不信邪,没想到生我的时候大出血,差点就没命。自此对我不喜,而我的父亲竟然还在外偷情,两人佳偶变怨偶。将我丢给我的外公外婆照顾。在我三岁那年,我翻过篱笆院墙出去玩,我的外婆因为追我被汽车撞倒,住院后没几天就不治身亡。
此后我的外公也在照顾我半年之后离世。自此他们都说我是灾星。”
“那你后来怎么度过的?”林语问道。
我外公的一个学生收留了我,等我大些了,就上了寄宿学校。”
“我的存在会给人带来灾难,你看我的父亲,现在也没了。”
高川哽咽地说完,努力地控制住眼泪,将林语搂得更紧。胸腔还是止不住的震颤。
林语一下一下轻柔地抚摸他的背脊,不断地轻声安慰他。
“那些都不是你主观造成的,只是意外。你也不过才几岁的小孩子。懵懂无知,稚子何辜。”
“什么灾星不灾星的,命不命的,命运在我们自己手中,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