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赤看着有巢女,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有巢女,在生小女娲以前,你有没有与其他部落中的懒人走婚生过孩子呢?”他的表情有些尴尬,但眼神里依旧透着想要弄清楚事情真相的执着。
有巢女在听到虎赤的话以后,陷入了更加深沉的沉思。她的眉头深深地皱起,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回忆交织的复杂情绪。她的嘴唇轻轻抿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低声说道:“走婚……这个……”整个人像是陷入了遥远的记忆之中,难以自拔。
站在一旁的老舅轻轻叹了口气,表情有些凝重地告诉虎赤:“虎赤啊,有巢女在生小女娲以前确实也曾经和其他部落中的懒人走过婚,生过一个孩子,可是…、可是…。”老舅的眼神望向远方,仿佛能看到过去的那些岁月,声音里带着些许沧桑。
老舅一脸叹息地接着说:“那个孩子是出生在你和有巢女走婚的五年以前,孩子生下来后没过多久部落便遭受到猛兽的袭击被咬死了。”老舅的眼神中满是遗憾,他的肩膀微微下垂,话语中充满了对往昔不幸的无奈。
在一旁侧脸思考的有巢女在听到老舅的这番话以后,瞬间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她的眼睛瞪大,脸上闪过一丝惊恐,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我……我的孩子……剑齿虎……”往事一幕幕地在她脑海中重现,那惨烈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
想到这里,有巢女怀疑是不是那个孩子没有死,被猛兽给叼走了,因此小女娲感知到他的存在,才会不停的喊哥哥。她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一丝希望,急切地说:“也许……也许他还活着,被叼走了……”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的期待。
老舅看着她,目光坚定地告诉她:“那个孩子早已经被猛兽给咬死了,当时族里的人都看见了的。”老舅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他的表情严肃而认真,试图让有巢女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虎赤看向老舅,眼睛里充满了好奇,问道:“老舅,那个孩子是懒孩还是女孩呢?”他的表情专注,急切地想要知道更多关于那个孩子的事情。
老舅在听到虎赤的话以后,抬了抬眼皮,表情平静又带着一丝回忆的哀伤,缓缓说道:“那个早已经去世的孩子是个懒孩。”他的声音平稳,像是在讲述一个古老而又沉痛的故事。
有巢女在听到老舅关于孩子的话以后,情绪变得更加激动起来。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像是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双手不自觉地在空中挥舞着,大声说道:“都是那个懒人,都是他的错!”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脚步也有些不稳,显然已经被愤怒和痛苦冲昏了头脑。
此时,有巢女的脑海中像是打开了一扇通往过去的大门,那个懒人的影像逐渐清晰起来。她的内心开始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最初是一种怀念,怀念那段年轻懵懂的时光。
她想,“那时的他,是多么迷人啊。”她闭上了眼睛,仿佛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在微微颤抖。“他的脸庞,像天空中最明亮的那片星辰,每一个轮廓都恰到好处。那高挺的鼻梁,宛如山峰般耸立在脸中央,是那样的坚毅又带着一丝不羁。他的眼睛,就像是深深的湖水,幽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其中的奥秘,那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只需一眼,便能把人吸入其中,无法自拔。”
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继续回忆着,“他的嘴唇,不薄不厚,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就像春天里最温暖的阳光,能轻易地融化我心中的坚冰。那洁白整齐的牙齿,偶尔露出来时,闪耀着健康的光泽。”
有巢女的内心深处,对他曾经的迷恋像是被重新点燃。“他的头发,乌黑浓密,像是夜空中最浓郁的那片黑暗,却又散发着一种特殊的光泽,每次风吹过,发丝轻轻飘动,就像黑色的绸缎在风中舞动,透着一种洒脱的美。”
可是,很快这种怀念就被痛苦和愤怒所取代。她的内心犹如风暴中的海面,汹涌澎湃。“为什么他要出现?为什么他给了我希望后又带来如此巨大的灾难?他的迷人不过是表象,就是这表象让我陷入了如今的痛苦。我的孩子因为他而遭受磨难,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错!”她的内心不断地挣扎着,爱恨交织的情绪在心中激烈地碰撞。
虎赤看着她怒火中烧的样子,便不再提问她,转而把所有目光都投向老舅。他的眼神中带着好奇和探究,身体微微前倾,问道:“老舅,那个懒人来自哪个部落,长什么样的呢?”他的声音很温和,不想再刺激到情绪激动的有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