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巢女在面对着族人们尸体燃烧起来的火焰缅怀他们时,神情悲痛而又充满怀念。舅舅也同样静静地看着那些火焰,思绪飘飞,不断追忆他曾经和这里的人们一起打猎捕鱼的场景。舅舅的眼神变得柔和,仿佛那些逝去的族人真的活过来了。
在舅舅的脑海中,他看到昔日与族人们并肩在山林间追逐猎物,听到大家兴奋的呼喊声:“快追,别让它跑了!”他还看到在波光粼粼的河边,和族人一起撒网捕鱼,收获时的欢声笑语犹在耳畔:“今年又是个丰收年!”
在舅舅的回忆里,他与这些族人们的共同劳作的欢乐场景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一切是那么清晰、那么生动。
就在他们对着大火堆追忆族人时,突然间天空中传来一阵大雁悲鸣声。只见一队大雁从天空中飞过,那凄厉的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趁着大火堆里的尸体还在燃烧,有巢女转过头,对舅舅说道:“舅舅,你在这独自处理尸体,我去看看那些病倒在树屋里的族人们。”说完,便转身朝着女首领居住的树屋方向走去。她脚下的步伐匆匆,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有巢女就来到了树屋下,她熟练地攀着树干爬了上去,然后钻进了树屋里。
有巢女在进入女首领的树屋以后,只见女首领赤身裸体地躺在干草铺上,不停地用手抓挠着自己的皮肤,发出微弱的喘息声。那抓挠的痕迹在她的皮肤上清晰可见,令人揪心。
女首领在看到有巢女之后,眼睛里瞬间闪过一束光,而后又立马艰难地摆手示意她赶紧离开树屋,声音微弱却急切地说道:“孩子,快走,别靠近我。”
有巢女在听到女首领让自己离开时,却不为所动,坚定地站在原地说道:“首领,我不会走的。”
接着,她从随身携带的装着水的兽角里拿出水来,小心翼翼地喂给女首领喝,轻声说道:“首领,您喝点水会好一些。”
在有巢女喂女首领喝水后,女首领原本急促的喘息略微平稳了一些。她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干涸的嘴唇也不再那么干裂。然而,她的眼神依旧透露着极度的虚弱与疲惫,抓挠皮肤的动作虽然稍缓,但仍未停止。
她试图抬起手去抓住有巢女的手臂,可那只手只是微微动了动,便又无力地垂了下去。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此刻稍微有了一丝血色,但也仅仅是如浮光掠影般短暂的好转,整个人依旧虚弱不堪,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女首领在喝过水以后,稍微恢复了点体力,喘着粗气说道:“孩子,你和你舅舅赶紧离开部落,一定要把有巢氏的血脉给传承下去,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女首领的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期望。
有巢女在听过她的话以后,目光决然,大声说道:“首领,我是不会抛下族人离开的,我们要一起共度难关!”
有巢女在向女首领表明自己的决心以后,神情急切,立马询问女首领:“首领,部落中究竟发生了这般惨状,这到底是为何?”
女首领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孩子,部落本利用储存的天火火种熏制烤肉以增强体魄。可就在你们离开部落后的一天夜里,下雨了,雨水浇灭了储存不当的火种。没了火,族人们为了不挨饿,只能再次像从前那样吃起生肉。起初吃过生肉后,只有少数人染病,大家都未在意,以为只是那些人体质太差。然而,随着人们的不断接触,这怪病竟迅速传染开来,最终整个部落都被这场疾病给打垮了。” 女首领说着,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声音也愈发虚弱。
有巢女在听过女首领的话以后,眉头紧皱,陷入了若有所思的状态。
当看到女首领已经可以开口大声说话,有巢女说道:“首领,我背您去大树底晒晒太阳,或许能让您更舒服些。”说着,她便小心地背起女首领,慢慢爬下树屋。在爬下树屋的过程中,有巢女轻声安慰着女首领:“首领,您别怕,很快就到了。”
来到树底下,有巢女看着被饿到浑身无力的女首领,立刻转头跑向正在不远处焚烧尸体的舅舅,大声喊道:“舅舅,别管那些尸体了,先引个火种来,我们架个小柴火堆做烤肉。”
小柴火堆燃烧起来以后,有巢女又急切地说道:“舅舅,先别管那些正在烧着的尸体了,快去抓几只野兔、野鸡回来,我们得为族人们做点烧烤,让大家都能吃上热乎的食物。”
舅舅在听到她的话以后,没有丝毫犹豫,应声道:“好,我这就去!”说完便立马行动起来,向着丛林深处奔去。
舅舅在丛林中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