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这样无端怀疑阿兰,可不好。阿兰一直都是很善良的,她怎么会做出对老舅不利的事情呢?”女人们七嘴八舌地说着,眼神中带着一丝心虚,却努力做出坦然的样子。
还在抱着老舅尸体痛哭的棕熊突然间像是发现了什么,他止住了哭声,眼睛紧紧地盯着老舅的身体,声音颤抖地说:“这……这老舅身上怎么会有刀痕?这像是被骨刀所伤。”他的表情充满了震惊和疑惑,眼睛里满是不敢相信的神情,缓缓抬起头看向周围的人。
花斑豹听到棕熊的话后,看向老舅的尸体,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他仿佛瞬间明白过来,大声说道:“这绝不是意外,肯定是有人蓄意为之。”他的表情十分严肃,往日的随和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威严。
花斑豹紧接着让所有族人都掏出自己腰间的骨刀查看起来。他的目光坚定,声音沉稳而严肃地说:“大家都把自己的骨刀拿出来,这件事情必须要查清楚。”他一边说着,一边在人群中走动,目光扫过每一个族人。
当阿兰掏出自己那带血的骨刀时,花斑豹一眼就认了出来。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哀伤。他指着阿兰的骨刀大声说:“阿兰,这骨刀上的血还没干,你还想怎么解释?这是不是就是杀害老舅的凶器?”他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着,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聚集到阿兰和她带血的骨刀上。
阿兰在看到花斑豹对自己的质疑以后,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终于放弃了抵抗。她缓缓低下头,不再看众人那充满质问的目光,脸上一片灰败。她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认命的口吻说道:“没错,是我做的,老舅……是我杀的。”她的眼神中没有了之前的慌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解脱后的平静,但又透着深深的愧疚。
众女人看到阿兰低头认罪,竟异口同声地向着阿兰,开始指责起老舅来。一个女人高声说道:“老舅他早就违背了部落的传统,阿芝也是多管闲事。我们部落的事情,哪能由他们男人随意破坏规矩。”
另一个女人也跟着附和:“就是,老舅之前做的那些事就不应该被原谅,阿兰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整个部落好。”女人们的脸上带着一种理直气壮的神情,仿佛她们才是正义的一方。
一众懒人在听到她们的话以后,瞬间炸裂起来。一个年轻的懒人愤怒地瞪大了眼睛,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大声吼道:“你们这群女人简直不可理喻!老舅什么时候违背了部落传统?你们竟然为了这种荒谬的理由就杀害他!”其他人也纷纷开口,整个山洞里充满了愤怒的争吵声。
女人们在看到懒人们的愤怒以后,她们傲慢地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一个女人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说:“和你们这些愚蠢的懒人没什么好解释的,你们什么都不懂。”其他女人也都做出同样不屑于解释的样子,眼神中满是轻蔑。
就在众懒人还在与女人们争论的时候,花斑豹独自抱起老舅的尸体,朝着山洞外的紫竹林走去。他的表情冷峻,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悲伤和失望。老舅的面容已经毫无生气,却仿佛带着一种心灰意冷的表情。在他闭上的双眼中,仿佛有着看穿一切的心声:这个部落已经陷入了混乱,仇恨和偏见让大家失去了理智,我的离去也许能成为一个警示,但也可能什么都改变不了。
花斑豹带着老舅的尸体来到一棵大树底下。他默默地拿起一块尖锐的石头,开始在树根部挖着树洞。他一边挖,一边在心中想着:老舅,你一生为部落奉献,没想到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我不能让你的身体就那样被扔在山洞里受人争议,希望在这大树下,你能真正安息。树洞挖好后,他轻轻地将老舅的尸体放入洞中,然后用土慢慢掩埋起来,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他的动作缓慢而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