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豹离开部落之后,老祖母部落陷入了更深的萧条。原本热闹的人群如今冷冷清清,只剩下几个老人坐在角落里,眼神呆滞地望着远方。曾经炊烟袅袅的山洞,现在只有寥寥几缕青烟,那是还未离开的少数几个人在勉强维持着生活的样子。孩子们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嬉笑玩耍,而是躲在屋子里,偶尔怯生生地探出头来。部落周围的树木也无人打理,杂草渐渐丛生,仿佛要将那些被遗忘的角落重新占据。
花斑豹独自行走在紫竹林中,他的身影在竹林间显得有些孤独。他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离开了部落,可我该去哪儿呢?”他停下脚步,望着周围陌生又熟悉的紫竹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或许我能找到一个新的安身之所,远离那些纷争和矛盾。”
走着走着,他忽然想起虎赤他们那群消失的大懒人。他的眼睛一亮,心中想道:“也许去他们原来的驻地,能找到一些线索或者是一个容身之处。”于是,他加快脚步,朝着部落原来的驻地赶过去。
棕熊他们埋葬完老舅的尸体后,懒人们围坐在一起议论纷纷。一个懒人皱着眉头说:“在这个部落里感觉越来越不安稳了,先是老舅离奇死亡,然后尸体还被埋得那么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另一个懒人附和道:“是啊,而且花斑豹也离开了,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等着我们呢。”
在丛林一角,有几个懒人聚在一起,偷偷摸摸地商量着。其中一个压低声音说:“我觉得我们不能再在这个部落待下去了,太可怕了。等天黑以后,我们就逃离这个地方吧。”
另一个点头称是:“没错,这里已经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了,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呢。”
与此同时,女人们正在为自己在这场斗争中取得胜利而欢庆。她们围坐在一起,脸上洋溢着笑容。一个女人欢快地说:“哼,那些懒人终于知道我们的厉害了。现在老舅的事情也解决了,他们也不敢再怎么样了。”
另一个女人举起手中的简陋陶碗,大声说道:“今天是我们的胜利日,以后这个部落就要听我们的了。”她们欢快的笑声在部落的一角回响,却也透着一股让人不安的气息。
女人们正在兴高采烈地欢庆着,她们觉得老舅已死,那些懒人再也对她们无可奈何。突然,阿兰缓缓地走了过来,她看着女人们,表情严肃地说:“老舅这一死,固然再也没有人敢来挑战我们女人的权力,可问题是接下来由谁来做新的首领呢?”她的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欢快的氛围。
女人们听了阿兰的话,先是一愣,随后一个个眼睛放光,开始争吵起来。一个看起来较为强壮的女人双手叉腰,大声嚷道:“我觉得我最有资格,每次部落里有难事,我总是冲在前面。”
另一个女人不甘示弱,推了她一把,尖声喊道:“你?你就会抢功劳,我才是最细心的,能把部落里的各种琐事都打理得井井有条,首领应该是我!”紧接着,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从言语争吵发展到了肢体冲突。她们互相拉扯头发,撕扯衣服,脸上满是愤怒和贪婪的神情。
她们在部落中央激烈地扭打在一起,部落中的小孩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嚎啕大哭。一个小孩子边哭边喊:“妈妈,不要打了,我害怕!”另一个小孩子哭得声音都有些嘶哑:“呜呜,她们好吓人啊。”
懒人们听到孩子们的哭声,纷纷跑了过去。他们抱起一个个被吓哭的小孩,轻声哄着说:“不要哭,舅舅在这里,舅公在这里,没事的。”其他懒人也用各种方式安慰着孩子,有的扮鬼脸,有的拿出小物件逗孩子。
在懒人们的安抚下,孩子们渐渐停止了哭闹。可是女人们的争吵依旧没有停下来,她们还在那里脸红脖子粗地争论着。
“我就是比你强,这个首领必须是我的!” “你做梦,你怎么可能领导部落!”
孩子们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又被女人们的争吵声给吓到了。他们又开始大哭起来,那哭声在部落里回荡,仿佛是对部落陷入这种混乱局面的一种悲叹。
女人们忙着争吵的时候,阿兰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不屑和厌烦。她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争吵扭打的女人们,语气冷淡地说道:“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像什么话?我们才刚刚在与懒人的斗争中取得胜利,现在就为了一个首领之位争得如此不堪。如果让部落里的其他人看到,尤其是那些懒人,他们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她的目光在每个女人的脸上扫过,接着说:“一个合格的首领应该是有能力让部落团结,而不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