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如金色的丝线,一缕缕洒在丛林之中。整个战场一片狼藉,三具狼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公狼那庞大的身躯侧卧着,断了的尾巴周围是一滩已经干涸的血迹;母狼的尸体蜷缩着,嘴还保持着咬人的姿势;小狼崽子小小的身体趴在一旁,眼睛无神地睁着。懒人乙的尸体就在不远处,他的身体满是伤痕,眼睛茫然地望着天空,那副场景透着说不出的凄惨。
懒人甲和花斑豹休息完毕后,目光投向懒人乙的尸体,哀伤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懒人甲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嘴唇颤抖着说:“兄弟啊,我们一起出来的,你怎么就先走了呢。”他缓缓地站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懒人乙的尸体。花斑豹也默默地走过去,他的眼神里有着一种别样的悲戚,低着头,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他们一起找了个地方开始挖坑。花斑豹用他的双手奋力地刨着土,泥土在他的手下飞溅开来;懒人甲则用左手拿着骨刀当铲子,一下一下地挖着。挖着挖着,懒人甲的泪水滴落在泥土里,他哽咽着说:“兄弟,这是我们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花斑豹也呜呜地叫着,像是在为懒人乙默哀。
埋葬完懒人乙的尸体后,他们的肚子同时咕咕叫了起来。懒人甲看了看花斑豹,又看了看小狼崽子的尸体,说:“没办法了,只能吃这个了。”花斑豹点点头。于是,懒人甲拿起骨刀,开始利落地给小狼崽子剥皮。他的动作虽然因为疲惫有些迟缓,但还算熟练。花斑豹则四处去找来一些干燥的树枝当作柴火,他把柴火堆成一堆后,懒人甲用打火石打出火星,点燃了柴火。
很快,烤肉的香气弥漫开来。懒人甲和花斑豹一起坐在大树底下,每人手里拿着一块烤熟的狼肉。懒人甲咬了一口,满足地说:“没想到这小狼崽子的肉还挺香的。”花斑豹也大嚼着肉,嘴里不停的说着,像是表示赞同。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笑容,不时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在这一刻,之前的一切生死搏斗都化作了这眼前温暖而满足的一幕。
就在花斑豹和懒人甲坐在大树底下大快朵颐的时候,在黑森林有巢女家的虎赤正忙得不可开交。他站在牛棚前,手里拿着一把鲜嫩的青草,轻声对小牛说道:“小牛儿啊,多吃点,快快长大。”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对小牛的关爱。
虎赤一边耐心地喂着小牛,一边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嘴里还喃喃自语:“怎样才能让栅栏里的牛多起来呢?这可是关乎咱们生计的大事啊。”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小牛,像是要从小牛身上找到答案似的。
突然,虎赤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喊道:“哎呀,这小牛犊子是头公牛呢。”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随即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有了,如果给它找头小母牛来做伴,说不定就可以繁衍更多的牛啦。”他边说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似乎在懊恼自己怎么现在才想到。
想到这个主意后,虎赤一刻也等不及了。他风风火火地冲进屋子,拉起正在休息的有巢女的舅舅就往外跑。边跑边说:“舅舅,舅舅,咱们得赶紧回你偷走小公牛的那片山林,那里肯定有小母牛。”他的表情急切又兴奋,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舅舅先是一愣,随后也反应过来,跟着虎赤快速跑起来。
有巢女正在屋里忙碌着,突然看到他们匆匆忙忙地离开,连个招呼都不打。她有些无奈又有些疑惑,于是朝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大声喊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这么着急?”
虎赤和舅舅听到有巢女的叫声后,脚步缓了一缓,回过头来。虎赤大声回应道:“有巢女啊,你先好好和孩子在屋里待着,待会儿我们给你送个奇迹回来。”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舅舅也在一旁点头附和,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虎赤和有巢女的舅舅急匆匆地朝着山林奔去。那片山林里古木参天,茂密的枝叶将阳光遮得严严实实,只在地上留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刚踏入山林不久,他们就遇到了一群毒蜂。毒蜂们嗡嗡作响,像是一架架小型战斗机。虎赤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低声说:“舅舅,小心这些毒蜂,被蛰到可不得了。”舅舅点头,两人小心翼翼地放慢脚步,不敢惊扰这些危险的小家伙。
再往前走,他们来到了一条湍急的溪流边。溪水因为前些日子的暴雨涨得很高,水流汹涌,撞击在石块上溅起高高的水花。虎赤皱着眉头看着溪流,说:“舅舅,这溪水这么急,咱们怎么过去啊?”舅舅四处张望,试图找到合适的渡河地点。
突然,不远处的灌木丛中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虎赤和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