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里都带着兴奋。
虎赤也是一脸的激动,他的眉毛高高扬起,眼睛里闪烁着赞许的光芒,用力地点点头,对老舅喊道:“老舅,您这个名字起得太妙了,就该叫这个名字!”
趴在妈妈背上的小女娲听到这款新式树屋是以自己的名字来命名时,小脸蛋上满是惊喜。她欢快地拿小手拍着妈妈的肩膀,嘴里奶声奶气地喊道:“妈妈,妈妈,是我的名字呢!”她的小眼睛里满是纯真的喜悦,两条小腿还不停地晃动着,显得无比兴奋。
时至黄昏,忙碌了一天的他们,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那声音就像一首低沉的交响曲,此起彼伏。有巢女一手抱着小女娲,一手捂着肚子,苦笑着说:“这肚子叫得可真响,得赶紧找点吃的了。”
虎赤和老舅也捂着肚子,彼此对视一眼,虎赤说:“我们得去找点食物了,不然今晚可难熬了。”
随后,老舅和虎赤跑到树屋不远处的丛林里。老舅轻手轻脚地在草丛里搜寻着,突然,他眼睛一亮,小声对虎赤说:“看,那里有几只野鸡。”虎赤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点点头。
两人悄悄靠近,猛地一扑,成功抓来几只野鸡。老舅抓着野鸡,脸上洋溢着收获的喜悦,对虎赤说:“今天有肉吃了。”虎赤也是满脸笑意,回应道:“哈哈,是啊。”
回到树屋前,老舅负责拔毛。他坐在地上,熟练地拔着鸡毛,一边拔一边说:“这野鸡看着可真肥,肯定很美味。”
虎赤则找来了钻木取火的工具,他蹲下身子,双手快速地转动着木棒,额头渐渐渗出汗水,嘴里念叨着:“快点着啊,快点着啊。”不一会儿,一缕青烟升起,火成功被钻出来了。
有巢女在旁边哄着小女娲,她轻轻晃动着身体,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同时,她还不忘给那只偷回来的小牛犊子喂草。她拿着一把青草,伸到小牛犊子嘴边,温柔地说:“小牛啊,快吃,吃饱了才有力气长大。”小女娲则好奇地看着小牛犊子吃草,时不时咯咯直笑。
燧人氏族人们刚刚把简易的木屋搭建好,还没来得及好好喘口气,天空就渐渐暗了下来,乌云像黑色的幕布一样迅速地铺满整个天空。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就“哗啦哗啦”地落了下来。
斗大的雨点无情地击打着树叶和新建的树屋,发出“啪啪”的声响。那声音像是无数小鼓在同时敲响,密集而又杂乱。树叶在雨点的打击下不停地颤抖着,发出沙沙的哀鸣声,而新建的树屋的屋顶也被雨点打得砰砰直响。
燧人氏族人们见状,脸上露出庆幸的神色,纷纷呼喊着向屋里跑去。一位年轻的族人说:“还好木屋搭建好了,不然又要被淋成落汤鸡了。”一位妇女抱着孩子,加快脚步往屋里走,嘴里念叨着:“快进去,可别着凉了。”众人鱼贯而入,紧紧关上了简易的木门。
这些新建的小木屋在风雨中顽强地经受着考验。狂风呼啸着卷过,吹得木屋的框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似乎在和风雨做着抵抗。雨滴顺着木屋的墙壁滑落,在墙角形成了一个个小水洼,而屋顶的树叶也被吹得有些移位,但木屋依然坚强地挺立着。
随着雨点声越来越弱,仿佛是一场暴风雨的交响乐进入了尾声。族人们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下来,屋内变得安静,只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他们困意渐浓,一个年轻的懒人打了个哈欠,嘟囔着:“可累死我了,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几个人蜷缩在角落里,渐渐闭上了眼睛,不多久就纷纷在树屋里沉睡过去了。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后的安详,在这简陋的树屋里进入了梦乡。
在小溪边高地上的百年古树树洞里,懒人子他们经过了一天的折腾,也已经疲惫不堪。树洞虽然有些狭小,但是却很隐蔽。懒人子把脸贴在树洞的壁上,含糊不清地说:“今天可真累啊。”懒人寅和懒人卯也点头应和。他们用一些树叶和干草简单铺了铺,就当是临时的床铺。随着夜幕的降临,他们也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均匀而缓慢,不一会儿,就沉睡过去了。洞外传来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像是在为他们唱着一首轻柔的催眠曲。
就在燧人氏族人们在新搭建的树屋里沉睡过去的时候,寂静的夜里,燧人女突然紧紧捂住肚子。她原本平静的脸上瞬间布满了痛苦,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她预感到孩子要降生了,眼睛里满是惊恐与紧张,嘴里小声念叨着:“孩子,孩子要来了……”
紧接着,那阵疼痛变得愈发强烈,燧人女再也忍不住,她大声喊了起来:“啊……好痛啊……”那声音在寂静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