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舅听到虎赤的提问以后,眼神有些放空,仿佛思绪被拉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他微微抬起头,眼睛眯起,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遥远的迷离:“那个懒人啊,我记得很清楚呢。”
老舅的眼神中带着回忆的光芒,开始描绘起那个懒人。“他身材极为高大,比部落里最高大的男人还要高出半个头。他的肩膀宽阔得就像我们居住的山洞的洞口,能撑起一片天似的。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那肌肉,一块一块的,就像山林里的石块一样结实。他的脸啊,轮廓分明,像是神灵亲手雕刻的一般。眼睛又大又亮,像夜空中最闪烁的星星,只要他看你一眼,仿佛就能把你的魂儿给勾走。他的头发又黑又长,总是随意地披散在肩上,走起路来头发随着风飘动,有一种说不出的洒脱。”老舅边说边用手比划着,就好像那个懒人正站在他面前一样。
虎赤在听到老舅对那个懒人的介绍以后,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内心开始泛起小小的自卑。他偷偷地拿自己和那个懒人相比,心里想着:“我哪一点比得上他呢?他那么高大帅气,而我……”他的肩膀不自觉地垮了下来,脸上原本的自信也被沮丧所取代。
他的思绪飘回到两年半以前在丛林中遇到有巢女时的情形。那时候的他,满怀期待地看着有巢女,心中满是爱慕。他小声地对自己说:“那时候,我就像一个莽撞的小鹿,在她面前紧张得不知所措。”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嘴角微微抽搐着。
虎赤突然间觉得以有巢女的身材样貌没有理由看中自己。他的心像是沉入了冰冷的湖底,“她那么美丽,如同丛林中最娇艳的花朵。而我,普普通通,她为什么会选择我呢?”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自我否定,表情变得十分黯淡。
他突然间抬头问老舅:“老舅,我离开部落以后,有巢女还有没有跟其他懒人走过婚呢?”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老舅,眼神里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他的心在胸腔里快速地跳动着,他的心声在脑海里不断回响:“小女娲嘴里的哥哥,会不会是有巢女以前走婚时与其他懒人生下来但由于某种原因而被遗弃在丛林中某个角落里的孩子呢?这个想法让我很不安。”他的眉头紧锁,脸上的表情越发严肃起来。
老舅在听到虎赤的话以后,眼睛微微瞪大,皱纹更深地挤在一起,脸上露出深表怀疑的神情。他挠了挠头,声音带着疑惑地说:“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个可能。”他的目光在虎赤和有巢女之间来回移动,像是试图在两人身上找到答案。
从愤怒中缓过劲来的有巢女,眼睛还有些红肿,她听到虎赤和老舅的对话后,缓缓转过头看向他们。她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警惕,嘴唇微微颤抖着说:“你们在说什么?”
有巢女连忙向老舅做解释,她快步走到老舅面前,急切地挥舞着双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焦急,说道:“老舅,自从我上次与虎赤走婚过后,就再也没有和其他懒人有过接触了。我一心一意守着小女娲,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听着她的解释,老舅轻轻摆了摆手,眼神变得温和起来,他缓缓地说:“有巢女啊,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也没必要再去多做理会了。我们不能总是被过去的事情羁绊着。”
虎赤在听到她的话以后,耸了耸肩,释然地说:“罢了,这是你跟那些懒人之间的事情,与我无关。”虎赤心想:“在这种走婚传统下,很多事情本就复杂多样,这也没什么不合理的。”他的表情变得平静,不再像之前那般纠结。
有巢女看向小女娲,眼睛里再次充满了担忧。她低语道:“我的小女娲,你可千万不要像那个孩子一样啊。”她的脸上满是忧虑,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小女娲已经被厄运笼罩。
有巢女正在为小女娲深深担忧的时候,突然间小女娲嘴里发出“呼兮呼兮”的奇怪声音。只见小女娲双眼紧闭,小脸涨得通红,小嘴一张一合,那声音不断从她口中传出,身体还随着呼吸声微微晃动,像是沉浸在某种神秘的状态中。
虎赤他们起初听到小女娲的声音后,只是不在意地看了一眼。虎赤甚至还笑着说:“这小妮子,大概是在练习呼吸呢。”他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眼神里满是不以为然,老舅也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太放在心上。
然而,突然间,老舅发觉不对劲。他的眉毛紧紧皱起,眼睛死死地盯着小女娲,脸上原本的轻松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和担忧。他大声说道:“这声音不太对劲儿啊,不像是正常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