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扈离他们逃离部落之后,一路狂奔。随着他们不断地奔跑,夜色逐渐被稀释,不知不觉间天便亮了起来。黑暗如同一块黑色的绸缎被缓缓揭开,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那柔和的光线逐渐变强,照亮了他们脚下崎岖的道路和两旁高耸的树木。树林里弥漫着薄薄的雾气,像是给大地披上了一层轻纱,随着清晨的微风轻轻摇曳。露珠在树叶上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偶尔一滴落下,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清晨的有扈氏部落周围,树枝上的鸟儿们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它们欢快地在枝头跳跃着,有的在用嘴梳理着自己的羽毛,有的在互相追逐嬉戏。那叽叽喳喳的声音宛如一曲欢快的晨曲,“叽叽,喳喳,啾啾”,音符在空气中跳动着,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有扈陵在睡梦中,被这鸟儿的叫声率先吵醒。她皱了皱眉头,眼睛缓缓睁开,还带着些许惺忪。她嘟囔着:“这鸟儿叫得也太吵了。”边说边坐了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眼神中还有着未消散的睡意,但也透着一丝不耐烦。
女首领和其他人也纷纷被鸟叫声吵醒。女首领慢慢地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说:“这鸟儿啊,天天这么早叫。”她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其他族人也陆续醒来,有的揉着眼睛,有的低声抱怨着这吵闹的鸟叫声,都在努力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整座山洞里的所有有扈氏族人和那些过来逃难的燧人氏族人都被吵醒了。有扈氏的一个族人坐起来,挠挠头说:“这鸟叫声比我们的起床钟还准时呢。”
燧人氏的一个族人则笑着说:“早上就是这副热闹的样子。”大家边说着话,边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有扈雨看着众人,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说到:“不知道被捆绑起来的有扈离他们怎么样了,按理说被捆绑着的人清醒以后不应该这么安静啊。”她一边说一边朝着洞口的方向张望,表情带着一丝担忧。
女首领在听到她的话以后,瞬间察觉到不对劲。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脸上的慵懒之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警觉。她站起身来,迅速说道:“不好,我们得去看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然后大步朝着捆绑有扈离他们的地方走去。
有扈陵她们跟着首领来到捆绑有扈离他们的大树下,一眼就看到地上散落的藤条,人却不见了踪影。有扈陵先是一愣,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肩膀耷拉下来,说道:“哎,还是让他们给跑了。”她的脸上满是懊恼和沮丧,眼睛里透着一股失落。
其他人也纷纷唉声叹气起来,有扈陵旁边的一个族人一边摇头一边说:“早知道就该派些人来看守得紧些,这下好了。”大家都垂头丧气的,眼神中满是后悔。
女首领看到这一幕,气得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她一边跳脚一边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这群可恶的家伙,竟然敢逃跑!要是让我抓到他们,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她的声音尖锐而愤怒,在树林间回荡着,嘴里不断地骂着各种难听的话,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想要抓住那些逃跑的人。
本来在山洞里带孩子的女人们,在听到首领的大骂声以后,纷纷放下手中的东西朝大树这边赶过来。她们一边跑一边互相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一个女人怀里还抱着孩子,她着急地说:“这是出什么事儿了呀,怎么首领这么生气呢?”
另一个女人则回答道:“估计是那些被绑起来的人跑了呗。”当她们跑到大树下,看到地上的绳索,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有扈吠的姐姐在看到他留在地面的画以后,脸色变得有些凝重。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告诉众人:“他们再也不会回来的。”她的声音很平静,但透着一股坚定。
她指着地上的画说:“这画的意思很明显,他说要离开部落,离开这个黑森林,永远都不回来。”
有扈陵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问道:“你能看懂这图画画的内容?”有扈陵的眼睛微微眯着,脸上带着一丝怀疑的神情。
有扈吠的姐姐蹲了下来,指着画耐心地为有扈陵她们讲解起来:“你们看,这里画着他朝着森林外面走的样子,旁边这些简单的线条代表着我们的部落和这黑森林,而这个打叉的符号就是表示他不会再回来。”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比划着,表情认真而严肃。
女首领在听到画的内容以后,满脸不屑地说到:“没发现呀!我们有扈氏部落还真是卧虎藏龙,我都不知道他狗一样的有扈吠居然还有这才华!”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嘲讽的笑容,眼神中满是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