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赤看到那个燧人氏族人对自己的提问后,眼睛里顿时充满了好奇。他微微歪着头,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走到那个燧人氏族人面前,问道:“我从有巢氏部落过来,一路经历不少。你们燧人氏一族怎么会加入有扈氏部落呢?这中间肯定有很多故事吧。”他的声音带着真诚的好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
燧人氏族人听到虎赤的问题后,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伸出手,做出一个请坐的姿势,热情地说:“虎赤兄弟,你一路赶来肯定也累了,先坐下来,咱们慢慢再聊。”他的眼神里透着友善,嘴角微微上扬。
虎赤看到旁边有块大石头,便大步走过去坐了下来。他放松了身体,眼神中充满期待,看着燧人氏族人说道:“现在可以好好讲讲了吧,我都等不及要听听了。”他搓了搓手,表现得很是急切。
燧人氏族人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起来。他的表情时而严肃,时而带着淡淡的忧伤。“我们燧人氏一族原本在自己的领地生活得好好的。但是有一天,那些猿人突然来袭。”说到这儿,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愤怒,“他们数量太多了,我们抵抗不过。我们的家园被破坏,好多族人都被杀害。在混乱中,我们只能四处逃亡。后来遇到了有扈氏部落的族人,他们很善良,接纳了我们。”他一边说着,旁边的其他燧人氏族人们也纷纷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对有扈氏部落的感激。
此时的山洞里,光线有些昏暗,洞壁上挂着一些兽皮和简单的工具。中间有一个小火堆,火苗闪烁着,隐隐照亮着周围的一切。围在他们周围的有扈氏族人们静静地听着他们的交谈,眼神中带着好奇与同情。有的族人蹲在地上,托着下巴听着;有的则站在后面,伸长脖子试图听得更清楚。
虎赤在听到燧人氏族人的讲述后,心中一动,紧接着问道:“那燧人女和老首领如何了?他们现在还好吗?”他的表情有些紧张,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
其中有个女人听到他问询燧人女时,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双手捂住脸,伤心地哭着说:“虎赤啊,燧人女跟老首领一起被猿人给杀死了。我们好多族人都没能逃出来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泣不成声。
虎赤在听完燧人氏女人的讲述后,反应十分强烈。
他先是面部肌肉扭曲抽搐,眼睛中满是震惊和悲痛。这种悲痛像是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的嘴唇不停地颤抖,试图说些什么,却因极度的情绪而一时语塞。紧握的双拳因为用力过度,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身体也抑制不住地微微晃动。
随后,一股强烈的愤怒在他心中涌起。他的眼神中燃烧起熊熊怒火,仿佛要将那些猿人吞噬一般。他咬牙切齿地说:“猿人,又是这群可恶的猿人,这笔血债一定要让它们偿还!”他站起身来,眼神坚定且冰冷,扫过周围的人们,大声说道:“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给死去的族人报仇。”他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充满了决然和力量,周围的有扈氏族人以及燧人氏族人听了,都被他的愤怒和决心感染,脸上也渐渐露出坚定的神情,似乎都准备与虎赤一同向猿人展开复仇。
愤怒过后,虎赤像是突然从悲痛与愤怒的情绪中挣脱出来一般,他的眼神中还残留着些许怒火和悲伤,但更多的是理性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转身面向燧人氏族的人,表情严肃而认真地问道:“你们在没有加入有扈氏之前便已经遭遇过一次猿人的袭击,加入有扈氏以后又遭遇过一次猿人的袭击,请问你们觉得袭击你们的猿人是同一个部落的猿人吗?”他的语速不快,每个字都清晰而沉稳地吐出,眼睛专注地看着对方,似乎想要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答案的线索。
接着,虎赤又走向有扈氏族人,向他们微微欠身表示尊重之后,带着恳切的语气问道:“我想了解一下,与你们作战的猿人是什么样的?他们的体型、毛发颜色,还有作战方式都有哪些特点?”他的眼睛里满是好奇与探索的渴望,眉头微微皱起,耳朵也微微向前,生怕错过任何一个有用的信息。
虎赤问完问题后,便蹲在一旁,双手抱头,不停地在脑海中将袭击有巢氏部落的猿人与袭击燧人氏部落和袭击有扈氏部落的猿人进行对比。他的眼神有些空洞,像是进入了自己的思维世界,嘴唇不时地微微蠕动,似乎在喃喃自语。他时而皱眉,时而眼睛一亮,表情十分专注,周围的喧嚣仿佛都与他无关。
正当他专注于思考的时候,一旁的有扈氏女首领正瞪大眼睛看向他。她的眼神中带着新奇和倾慕,微微张着的嘴唇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怕打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