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巢女正在专注思考的时候,有巢莺好奇地将头偏向她。她眯着眼睛,试图从有巢女的表情中看出她在想些什么。她的眉毛微微上扬,眼睛里满是疑惑,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问道:“阿姐,你这样发愣,是想到什么特别的事情了吗?”
有巢女缓缓抬起头,眼睛里还带着思考的痕迹。她直视着有巢莺的眼睛,表情认真且带着一丝探究地问有巢莺:“你觉得那群懒人会不会追问我们所生的孩子来源?”她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中带着一丝担忧,双手不自觉地紧了紧怀中孩子的襁褓。
有巢莺听了这话,眼睛向上看了看,像是在回忆什么。然后她一边用手轻轻拨弄着地上的小石子,一边有条有理地说:“据我观察,咱们部落中的那些懒人虽然有时会讨论起孩子的来源问题,但大多数时候他们压根就不会关心这些孩子的来源问题,要说他们在什么时候特别关心这些小孩来源问题,那估计就是在分食物的时候。”她说话的时候,表情很平静,眼睛里透着一种见过许多世事后的淡定,只是在说到“分食物”的时候,声音稍微加重了一些。
有巢女皱起眉头,眼睛里满是不解。她歪着头,表情疑惑地问有巢莺:“为什么懒人们会在分配食物的时候经常会为孩子来源问题吵起来?”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有巢莺,目光中充满了求知欲,双手也放到膝盖上,身体坐得更直了。
有巢莺轻轻叹了口气,她看向有巢女怀里的孩子,眼神中有些无奈。她缓缓地说:“懒人们觉得咱们女人生的孩子与他们不亲近,而他们又要用自己冒着生命危险辛苦打猎来的食物分配给咱们女人与这些孩子,他们觉得不公平。”她的声音有些低沉,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苦笑,眼睛里有着淡淡的失落。
有巢女听了这话,有些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她急切地问有巢莺:“咱们与他们这些懒人是兄弟姐妹,难道他们也会觉得不公平吗?”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眉毛高高挑起,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更多,似乎对这个答案非常意外。
有巢莺轻轻摇了摇头,眼睛里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神情。她平静地说道:“他们跟咱们是兄弟姐妹,分肉给咱们吃虽然会同意,但他们对于咱们的孩子那是半点都亲近不起来,要说亲近,那也不是跟孩子亲近,而是出于跟咱们的亲近才去跟孩子亲近。”她的语调很平稳,像是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眼睛里没有太多的波澜,只是脸上的表情略显严肃。
有巢女听了有巢莺的话后,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她的眼神变得空洞,直直地盯着前方,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思绪像是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沉思中去。她脑海里反复回荡着有巢莺的话,试图从各个角度去理解这其中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情感纠结,表情变得凝重而深沉,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
有巢女从冥思中稍微缓过神来,眼睛里依旧带着思考后的沉重。她看着有巢莺,缓缓地说:“那我们能做些什么呢?总不能一直让这种矛盾存在下去吧。孩子是无辜的,我们总要想办法让懒人们接受他们。”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决择的坚定,双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孩子的头。
有巢莺无奈地耸耸肩,眼睛里透着迷茫:“阿姐,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每次我试着让孩子亲近我阿兄,我阿兄总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觉得孩子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有巢莺说着,神情有些沮丧,声音也变得低沉。
有巢女皱着眉头,思考片刻后说:“也许我们应该让懒人更多地参与到孩子的成长中来。比如,让他们带着孩子去做一些简单的事情,像采集小果子或者寻找水源。”
有巢莺轻轻摇了摇头:“阿姐,你觉得那些懒人会愿意吗?他们整天就想着打猎或者休息,对孩子的事情可没什么耐心。”有巢莺满脸怀疑,眼睛里带着一丝不看好。
有巢女并不气馁,继续说道:“那我们可以从分食物这件事入手。如果某个懒人对孩子的母亲和孩子特别好,那在分食物的时候就给他更多的优待。这样也许能让他们更重视孩子的来源,也会更积极地亲近孩子。”
有巢莺眼睛一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阿姐,这可能会引起其他懒人的不满啊。而且食物分配一直都有部落的规矩,这样轻易打破,恐怕会出乱子的。”有巢莺的眉头紧锁,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有巢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你说得对。那我们就从孩子身上想办法。我们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