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首领在听到三个懒人的话以后,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对有扈陵她们说:“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她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带着有扈陵她们转身离去。她的脚步依然带着一种威严,只是背影看起来没有来时那么紧绷。
女首领她们离开以后,三个懒人看着彼此,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其中一个懒人双手捂着肚子,边笑边说:“哈哈,你们刚刚看到自己的样子了吗?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就像受惊的小兔子。”
另一个懒人也不甘示弱,指着刚才说话的那人笑道:“你还说我们,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说话都结巴了。”
第三个懒人更是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咱们可真是好笑,不过幸好首领没发现什么。”
就在他们互相取笑嘲弄的时候,地牢中装睡的虎赤清醒过来。他伸了伸懒腰,小声嘀咕道:“好险啊,差点就被发现了。”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然后慢慢爬到洞口,轻声对三个懒人说:“你们可真行啊,差点把我给坑了。”
女首领离开以后,越想越不放心,她停下脚步,对有扈陵说:“有扈陵,你带着有扈雨和有扈风去暗中监视他们,我总觉得那三个懒人不太靠谱。”
有扈陵一听,撇了撇嘴,嘟囔着:“首领,那多麻烦啊,那三个懒人应该不敢乱来的。”女首领皱着眉头,严肃地打断她:“让你去你就去,不要啰嗦。”
有扈陵心不甘,情不愿地带着有扈风和有扈雨来到距离地洞不远处的大树上监视起来。有扈陵一边爬树一边抱怨:“唉,真是倒霉,本来还能好好休息呢。”有扈风在后面劝道:“算了,这也是首领的命令嘛。”有扈雨则默默地跟着,没有说话。
此时,三个懒人趴在洞口,又开始不停地跟虎赤玩耍起来。一个懒人拿着一根小树枝伸进洞里,逗虎赤说:“虎赤,来抓啊,你这个大笨熊。”
虎赤也笑着回应:“看我一会儿抓住你这树枝,把你拉进来。”另一个懒人在旁边喊道:“加油啊,虎赤,可别让他跑了。”
隐藏在树上的有扈陵她们看到这一幕,议论起来。有扈陵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看啊,他们竟然在玩耍,这几个家伙果然不可靠。”
有扈风皱着眉头说:“我就知道,那三个懒人就不是能好好做事的人。”有扈雨则小声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马上回去告诉首领吗?”
有扈雨说完自己的问题以后,有扈陵潇洒地甩了甩自己的头发,满不在乎地说:“暂时不用告诉首领,毕竟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他们四个人玩起来也没什么,只要人没有逃走就好。”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轻松的神情,眼睛随意地瞥向地洞那边。
接着,有扈陵伸了个懒腰,对有扈雨和有扈风吩咐道:“你们俩盯着虎赤他们,我累了一天了,要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她的语气不容置疑,说完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了下来。
有扈雨一听,立马表示抗议,她皱着眉头,提高了声音说:“凭什么呀?我们也忙了一天了,为什么你可以休息,我们却要一直盯着?这太不公平了。”她的小脸因为生气而微微泛红。
有扈陵在听到有扈雨的抗议以后,坐起身来,眼睛里带着一丝威严,说道:“别忘了你们的身份,是首领让我带领你们来监视他们,不是让你们带领我来监视他们的。”她的表情十分严肃,似乎在强调自己的地位。
有扈雨在听过她的话以后,小脸被气得鼓起来,像一只生气的河豚。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小火苗,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有扈陵不再理会有扈雨的反应,重新躺好,不一会儿就沉睡过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她睡过去以后,有扈风看了看有扈雨,心想:“有扈陵都睡过去了、我凭什么不睡啊?再说有这小妮子看着怕啥?”于是便对有扈雨说:“你就独自负责监视着虎赤他们吧,我也累了。”说完,不等有扈雨回答,就躺在另外的一棵粗树枝上,很快也沉睡过去,呼噜声渐渐响起。
有扈雨在看到自己三番两次被人欺负时,索性也甩开脸子不干了,她气呼呼地爬上另外的大树,嘴里嘟囔着:“哼,你们都休息,为什么要我一个人干活,我也不干了。”
她躺下以后,虽然与有扈陵她们置气,却不敢真的睡过去。她只能翻来覆去,心里想着:“要是虎赤真的跑了,首领怪罪下来可怎么办呢?可是她们这样欺负我,我也很生气啊。”她的脸上时而愤怒,时而担忧,眼睛一直盯着地洞的方向,却又因为赌气不想再认真监视。
有扈雨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