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有巢氏部落众人都沉睡过去。后半夜,有巢女陷入了一场可怕的梦境。
在梦中,虎赤身处一片茂密的丛林之中,周围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气息。三个身形巨大的猿人突然从树林间窜出,他们毛发浓密,肌肉贲张,眼睛里透着凶狠的光。虎赤毫无惧色,他握紧手中的简陋武器,那是一根尖锐的木棍,率先冲向猿人。虎赤猛地一跃,木棍朝着一个猿人的头部刺去,那猿人躲避不及,被刺中了左眼,顿时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周围的树叶上。猿人发出痛苦的怒吼,挥舞着巨大的手臂向虎赤扫来。虎赤一个侧身躲开,却被另一个猿人从背后抱住。第三个猿人趁机扑上来,锋利的爪子在虎赤的背上划出几道深深的血痕。虎赤拼尽全力挣脱,转身用木棍刺进抱住他的猿人的腹部,那猿人双手松开,缓缓倒下。但剩下的两个猿人愈发疯狂,他们一起扑向虎赤,尽管虎赤奋力抵抗,可终究寡不敌众。一个猿人咬住了虎赤的喉咙,虎赤的眼神渐渐失去光彩,鲜血从他的嘴角和脖颈处流淌下来,最终倒在了这片血腥的战场上。
有巢女在梦中目睹这一切,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脸上满是惊恐。她大喊着:“虎赤,不!虎赤!”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凄厉,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着,像是想要抓住什么来阻止这场悲剧。
沉睡中的族人们被她的喊叫声纷纷吵醒。男人们猛地坐起来,眼睛里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茫和惊慌;女人们抱紧孩子,脸上满是担忧。一个族人揉着眼睛,不满地嘟囔着:“这大半夜的,怎么回事啊?”另一个族人则紧张地四处张望,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当他们看到是有巢女在做梦喊叫时,纷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一个族人小声说道:“她怎么了?做个梦怎么叫得这么吓人。”还有人在一旁交头接耳,对有巢女的行为感到十分诧异。
有巢莺赶忙来到有巢女身边,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肩膀,试图安慰正处于深梦中的她。有巢莺轻声说道:“有巢女,醒醒,这只是个梦,只是个梦啊。”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切,手上的动作轻柔而有节奏。
在梦中,有巢女看到虎赤在向自己告别,他的身影变得虚幻起来。虎赤看着有巢女,眼神里带着不舍,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有发出声音。有巢女想要靠近他,却怎么也迈不动脚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虎赤的身影越来越淡,最终消失不见。
随着梦境的深入,有巢女的恐惧更甚,她的喊叫声也越来越大。那声音仿佛要冲破黑夜,让整个部落都笼罩在恐惧之中。
突然,只听见“啊”的一声,有巢女从恶梦中被吓醒过来。她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珠。她的眼神里还残留着恐惧,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嘴里喃喃自语:“虎赤,虎赤……”
有巢女从噩梦中惊醒,她猛地坐起身来,满头大汗。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她的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衣服,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仿佛还置身于那可怕的梦境之中。
众人被她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纷纷围了过来。有巢莺皱着眉头问道:“阿姐,什么不可能啊?你这是怎么了?”其他族人也都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关切和好奇。一个族人凑上前说:“是啊,你是不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
有巢女看着身边围过来的众人,这才慢慢从方才的梦中缓过神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声音还有些颤抖地说:“我……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到有人被猿人给杀死了。”她的眼神在众人脸上扫过,像是在寻求安慰。
接着,有巢女看着有巢莺以及众懒人,表情凝重地问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以前来过我们部落两次的那个虎赤?”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又夹杂着恐惧,嘴唇微微有些发白。
首领懒人鹰听到她的提示后,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虎赤的样子,他走上前,眼神里带着疑惑,问道:“当然记得,虎赤兄弟那身本领我可是亲自见识过的。有巢女,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突然提到他?”
有巢女的眼神变得有些空洞,仿佛又看到了梦中的场景,缓缓地向众人描绘起来:“我在梦中看到虎赤,他在一片丛林里,遇到了三只巨大的猿人。那场面太可怕了,虎赤拿着武器和他们搏斗。他先刺瞎了一个猿人的眼睛,可是猿人太强壮了,他被猿人抱住,身上被抓出好多血痕。他虽然杀死了两个猿人,可最后还是被剩下的猿人咬住喉咙,就这么死了。然后,他还跟我告别,他的灵魂就那么消失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