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用手比划着,眼睛里还残留着些许惊恐。
听过他的话以后,华胥突然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的震惊,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道:“不可能,这……这怎么可能?”
华胥正沉浸在小呼吸话语带来的不可思议中时,小呼吸一脸严肃,眼睛里透着疑惑,直直地看着华胥问道:“妈妈?您刚才说的不可能是什么意思?”他小小的身体站得笔直,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华胥满脸忧愁,眉头紧锁,眼睛里带着一丝担忧和犹豫。她缓缓地问小呼吸:“你做梦梦见的那个被猿人杀死的懒人长什么样子?”她的声音有些低沉,嘴唇微微颤抖着。
小呼吸抬起头,眼睛看着山洞的顶部,仿佛那里有他梦中的画面。他描述着:“那个懒人很高大,头发长长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他的手臂很粗壮,手里还拿着一根很粗的木棍,但是他还是打不过那些猿人。”小呼吸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脸上带着回忆的神情。
华胥听完他的诉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就像全身的力气被抽走了一样,缓缓坐倒在地上。她的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悲伤,还有一丝无奈。她低声说道:“孩子啊,这事情远比你想的要复杂的多呀!”
过了一会儿,华胥抬起头看着小呼吸,开始讲述起来说道:“你梦见的那个懒人名字叫做虎赤,虎赤是一个外族人,他十四年前来我们燧人氏部落走婚与你母亲两情相悦,后来你母亲便怀有身孕有了你,你母亲怀孕时出于部落传统并没有告诉他,因此他便离开了部落,从那以后我们所有人便再也没有见过他!”她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回忆的忧伤,眼睛里仿佛看到了过去的那些画面。
小呼吸听到这里,眼睛好奇地瞪大,眼中满是惊讶。但很快,他就平静下来,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华胥继续说下去。
就在华胥正准备张口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懒人阳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庄重的神情,看着小呼吸说:“孩子,你父亲,也就是我们的虎赤兄弟,他是一个勇敢而富有智慧的人,他在不知道你母亲怀有身孕的情况下便又再次踏上去黑森林中其他部落探险的道路,因此从你出生到现在便也一直都没有见过他。”懒人阳的声音沉稳有力。
小呼吸听完懒人阳的讲述,先是一愣,随后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在山洞里回荡着,充满了悲痛和对虎赤的思念。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流下来,脸涨得通红。
他一边哭泣一边对着山洞墙壁不停呐喊着:“父兮父兮……”他的声音因为哭泣而有些嘶哑,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着,那是一种对从未谋面的另一半生身来源深深的思念和悲痛。
小呼吸对着山洞墙壁哭泣的时候,那悲痛的哭声在山洞里回荡。部落中的族人们听到哭声,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朝着小呼吸围了过来。他们的脸上带着关切和同情,眼睛里满是担忧。一个族人轻声说道:“小呼吸,怎么了?不要哭得这么伤心呀。”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围在小呼吸身边,想要给予他安慰。
懒人阳看着小呼吸,表情庄重而严肃。他开始讲述虎赤生前的事迹说道:“小呼吸啊!虎赤兄弟,他是一个非常勇敢的人。每次部落出去狩猎,他总是冲在最前面。”懒人阳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眼睛里闪烁着敬佩的光芒,“有一次,我们遇到了一群凶猛的野猪,大家都有些害怕,但是虎赤毫不犹豫地冲上去,用他的长矛刺向野猪,为我们带回了很多食物。”
可是,懒人阳讲着讲着,突然有些细节想不起来了。这时,懒人叮不慌不忙地接着讲述:“还有啊,虎赤叔叔不仅勇敢,而且非常善良。当部落里有人生病或者受伤的时候,他总是会去帮忙寻找草药。记得有一次,一个小孩不小心掉进了山谷里,虎赤叔叔不顾危险,顺着山谷滑下去,把那个小孩救了上来。”懒人叮的眼神中充满了回忆的温柔。
在懒人阳和懒人叮讲述的过程中,懒人日和懒人星也没有闲着。当他们忘记某些细节的时候,懒人日就会站出来补充:“虎赤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从来不会退缩。有一次,我们的部落被洪水围困,是虎赤带领大家找到了一个安全的高地,还不断地鼓励大家不要放弃希望。”懒人星也接着说:“他还会教部落里的小孩如何制作简单的工具,是个非常热心的人。”
燧光明走到小呼吸面前,脸上带着回忆的神情。她缓缓地说道:“你母亲怀你的时候,每天都充满了期待。她总是轻轻地抚摸着肚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会和我们说,她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