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们退回到山洞角落里去休息以后,女人们纷纷涨红了脸,愤怒地指责起来。有扈陵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气愤,她大声说道:“那些懒人简直不可理喻,部落都要面临危险了,他们还这样无动于衷!”
有扈雷也皱着眉头,挥舞着手臂,提高了音量喊道:“就是,我们在这儿辛辛苦苦想办法抵御猿人,他们倒好,像没事人一样去睡觉,真是太不像话了!”其她女人也七嘴八舌地附和着,表情或是愤怒,或是无奈,眼神里都透着对懒人的不满。
与此同时,山洞外的黑森林中哗啦啦的降雨声已经渐渐变得淅淅沥沥。那雨声从之前的汹涌澎湃,像是千军万马奔腾而过,逐渐变得轻柔起来,雨滴打在树叶上发出的声音也不再那么急促,而是变得舒缓,仿佛是大自然在逐渐平息自己的怒火。
山洞的角落里,懒人们回到了他们那阴暗又潮湿的休息地。这里堆满了破旧的干草,散发着一股霉味。周围的石壁上不断渗出水珠,滴答滴答地落下,在地面形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水渍。角落里光线昏暗,只有从洞口透进来的微弱光线能勉强照亮一点地方,那光线像是无力穿透黑暗的丝线。
懒人们毫不在意周围的环境,各自找了个还算干燥的地方就躺下了。他们有的蜷缩着身体,把自己埋在干草堆里,试图隔绝外界的一切声音;有的则直接把手臂枕在脑后,眼睛无神地望着头顶那片黑暗的洞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围着篝火堆的女人们在一番指责和愤怒之后,再次犯困起来。有扈雨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她的眼皮变得沉重起来,声音有些含糊地说:“哎呀,这雨下得人好困啊。”有扈风也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眼睛半眯着,努力想要打起精神,可还是抵挡不住困意的侵袭。
在听到雨声变小以后,她们纷纷抱着孩子回到自己的角落里再次沉睡过去。有扈陵轻轻地抱起自己的孩子,脚步缓慢而又沉重地走向自己休息的地方,她的眼神中满是疲惫,嘴里嘟囔着:“先睡一会儿吧,实在是太困了。”其他女人也都默默地抱着孩子,各自回到角落,不一会儿,山洞里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众人都沉睡过去以后,燃烧着的篝火变得越来越暗淡。那原本跳跃的火苗逐渐变小,火星也不再那么频繁地飞溅出来。火焰从明亮的橘红色慢慢变成暗红色,周围的温度也开始降低,光线也越来越暗,只能勉强照亮周围一小片地方。
众人睡梦中的呼噜声充斥着整个山洞。有扈雷的呼噜声像是沉闷的雷声,一阵一阵地传来,有扈风的呼噜声则比较轻柔,像是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各种呼噜声交织在一起,在山洞里回荡,仿佛是一首奇特的交响曲。
山洞外丛林中的降雨声彻底停止以后,变得格外安静。没有了雨声的喧嚣,没有了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只有一种静谧的氛围笼罩着整个森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不知不觉间天色逐渐变亮起来。山洞外的黑暗一点点被驱散,微弱的光线开始透进山洞里。那光线从淡淡的灰色逐渐变成明亮的白色,仿佛是一只无形的手在缓缓拉开黑暗的帷幕。
天色完全大亮以后,阳光普照着大地,鸟儿们自由地在森林中欢唱。鸟儿们站在树枝上,欢快地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它们的歌声清脆悦耳,仿佛在诉说着新一天的喜悦。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线,树叶上的露珠在微风吹来时,不停地眨着眼睛像是在庆祝新的生活。那露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像是一颗颗璀璨的珍珠。
清晨的阳光如金色的丝线,一缕缕地照进山洞。那长长的影子随着阳光的角度,在山洞的地面和石壁上不停摇摇晃晃,像是一群黑色的精灵在无声地舞动。影子的边缘有些模糊,随着光影的晃动,时而拉长,时而缩短,仿佛在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
懒人们由于睡得早,率先从睡梦中醒来。青年懒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嘴里嘟囔着:“哎呀,这一觉睡得还挺舒服。”他的脸上带着刚睡醒的懵懂,眼睛半睁半闭。其他懒人也陆续醒来,其中一个懒人打着哈欠说:“今天得找点事儿干了,不然又要被女人们唠叨了。”他们的表情从刚醒来的迷糊逐渐变得清醒和坚定。
醒来以后,他们展开了分工合作。阿懒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子说:“咱们得把山洞收拾一下,我看这样,我和阿大、阿二去点燃三堆篝火,让山洞暖和起来。其他人就去整理那些干草,把湿的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