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心中一片失落。她强撑着精神,继续问道:“他……笛飞声……死了吗?”
李莲花看着她微弱的样子,摇了摇头,叹息道:“梅姑娘,我不知你们之间有怎样的仇恨,但直接与他正面交锋,终究是不明智之举。以他现在的武功造诣,硬拼只会是以卵击石,与寻死无异。”他的话语中夹杂着关切,显然不希望她继续这场无望的复仇。
乔婉娩听后,低垂着头,眼神变得越发黯淡,无声地陷入了沉默。内心深处的痛苦让她再无言语。
李莲花见她神情低落,心中隐隐觉得不安,便想转移话题。他将他们目前所在之处,以及这两日的情况简略地讲了一遍,最后提到是无了大师的金针刺穴救了她。
说到这里,乔婉娩心头猛然抽痛。她对自己体内的真气再熟悉不过——那温和细腻的流动,分明是扬州慢。那股至柔至纯的内力,不是别人的,而是李莲花的。心口的堵塞感愈发沉重,仿佛有什么东西无法宣泄出来,泪水不自觉地漫上了她的眼眶,模糊了视线。
李莲花见她忽然无声落泪,心中慌乱不已。他不知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只觉得看她哭泣,自己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以为自己说话太过直接,连忙笨拙地安慰道:“梅姑娘,我……我不是劝你放下仇恨,啊,仇恨……当然是要报的!只是……这件事总会有机会的,你别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