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少师剑,而非拜佛求神;我如今也一样,与其认命天道无常,倒更信事在人为。”
她说完,伸手轻轻替李莲花理了理披风的领子,将风口掖紧,语气柔和下来:“花花,外面风有点凉了,我们进去吧。”
李莲花微微一怔,看着乔婉娩熟稔地为他整理披风,心中一阵复杂涌动。既为她如今的坚韧而暗生欣慰,又忍不住生出几分酸涩的疼惜——那样的决绝,究竟是经历了多少风雨才练就的?
这样的乔婉娩,明明离他更近,却也让现在的他越发不敢靠近。
最终,他掩下所有心绪,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低声道:“好,我们进去吧。”声音温和,却透着某种隐忍的不舍,像是将未尽的话语与未解的情感,留在了渐凉的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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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微弱的阳光被夹道两旁的檐廊遮得七零八落,风卷起几片落叶,飞旋着消失在远处。普渡寺小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张探头探脑的脸从门内露了出来。
无了左右张望,像做贼般小心翼翼地从小屋中走出。门边的小沙弥看着他,脸上满是担忧。
“方丈,这边走应该安全。那方少侠堵在您寮房外已经三天三夜了,您当真不见他吗?”小沙弥小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