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姚勇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是谁。”
院子里这么大的动静,宋春喜和姚红桃听到动静,从屋子里出来。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宋春喜一看到蜷缩在地上的姚勇军,慌忙上前把他扶起来。
姚红桃则是对觅婉婉神志清醒地站在这里感到很惊讶,“你不是喝醉了?”
“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觅鸿晖看到这个场景,哪里不明白是觅桂兰联合这一家人想要算计姐姐。顿时怒火冲头,撸起袖子就要跟他们干架。
宋春喜挡在姚勇军面前,梗着脖子道:“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好吃好喝地招待你们,论谁来也不能说我们欺负了你姐弟两吧。”
早料到他们不会认账,觅婉婉拉住想要打人的觅鸿晖,指着姚勇军说:“他刚刚想欺负我,幸好谢宴清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才幸免于难。”
姚勇军顿时急了,“我刚刚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谢宴清看见了,我弟弟也看见了。黑灯瞎火,你想趁机占清白人家的姑娘,人证如山,你要是不承认,我只好去找顾军长说理了,顾叔叔一定会给我和宴清交代的。”觅婉婉有条不紊地说。
“对!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么回事!”觅鸿晖反应过来,在一边疯狂点头。
姚勇军被这兄妹两的无耻震得目瞪口呆,却也知道,若是觅婉婉咬死了他意图占姑娘的便宜,只怕被部队开除的就不是谢宴清,而是他了。
更何况,顾军长在部队几乎是明着偏袒谢宴清。不仅如此,姚勇军看得分明,钱军长和杨参谋也是明里暗里地护着谢宴清。
谢宴清就站在那里,他的个子比姚勇军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姚勇军既害怕又嫉妒,谢宴清凭什么能得这么多领导的喜欢。
“你们想怎么样?”末了,姚勇军垂下头认栽。
“好说。”觅婉婉依旧微笑,“我今天晚上可是受了不少惊吓,你们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一百块。”
“你怎么不去抢!”宋春喜听了,大失惊色。
“妈,难道你想看我被部队开除吗?”姚勇军不耐烦地说。
宋春喜不敢说话了,转而对姚红桃发起来火,“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钱。都是你个死丫头的主意,这钱就该你出。”
姚红桃气得浑身颤抖,却是不敢反驳,乖乖回屋拿钱。
拿到钱后,觅婉婉觉得今晚来这一趟,值了。
等觅婉婉姐弟和谢宴清三人走出院子,姚勇军龇着牙,朝房间走去,待他看到大厅中的趴在桌子上的觅桂兰时,眼睛一亮。
不想谢宴清却去而复返,姚勇军一看到他那冷冰冰的脸就吓得一哆嗦,腿上的伤似乎更痛了,几乎站也站不稳。
“你的右腿我先记账上,下次再敢做这种事,你就别想站着。”谢宴清毫无表情地丢下这句话后,转身便走。
姚勇军吓得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再也没有心思管大厅里的觅桂兰,连滚带爬地进了房间。
走出姚家,看到路灯下的两个身影,谢宴清顿住了脚步。
“谢宴清,快来呀,我们一起走!”
初春的天气,夜晚还有些凉,觅婉婉原本用双手抱着胸,见到谢宴清出来,立马开心地朝他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