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羞耻。
“谢宴清,你犯规,呜呜呜~”觅婉婉恨恨地咬了一口谢宴清充满力量的肩膀,呜咽着说。
然而,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男人显然已经听不进她的话,只顾着肆意与她纠缠。
经过这一晚,觅婉婉再也无法直视那张躺椅,甚至想把它丢了。
谢宴清面无表情地擦拭着躺椅,好像完全不记得昨晚在这张躺椅上发生了什么。
“婉婉。”谢宴清朝她走过来。
觅婉婉本能地往后退,警惕地打量着他,“你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啊。”
“我...我那里都肿了。”觅婉婉红着脸,闭上眼睛生无可恋地说。
谢宴清愣了一下,知道是自己昨两天闹得太过了,温声道:“我是说,我想上山一趟,你想吃什么肉,我给你打。”
觅婉婉睁开眼睛,更觉得无地自容,都怪谢宴清,把她的脑子都弄的不干净了。
“我也想上山去走走。”她想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重楼,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很快就能把买房借的钱还上。
谢宴清点点头,只是在出门的时候悄声在她耳边说:“不是肿了吗?”
觅婉婉手握成拳,轻轻地打了他的胸膛两下,羞红着脸,气呼呼地说:“还不是你!”
“还不是...你勾引我。”最后一句话,觅婉婉说得小声有没有底气。
谢宴清听了,却扬起一个笑容,在阳光的照耀下,能闪瞎别人的眼,起码觅婉婉被他的美貌闪瞎了,很快就忘了这人的恶劣行径。
“呦,小两口久别胜新婚呐,这是要上山?”张晓山在门口看见他们小夫妻浓情蜜意的,打趣道。
两人点点头,吕花在里面听到人要上山,赶忙出来,却在看见觅婉婉脖颈和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时,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几步。
觅婉婉哪里看不出来,脸上又是红霞乱飞。谢宴清倒是没有什么变态的嗜好,故意在觅婉婉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好让别人看到。
只是情难自禁,谢宴清闹得次数又多,难免留下痕迹。
“婉婉姐姐,你要上山,我们也去!”张冠丰听到消息,人还没跑到院子,声音就已经传出来。
吕花一把拦住他们:“今天你们婉婉姐姐不带你们。”
张晓兰和张晓雪不明所以,却没有多说,张冠丰不服道:“为什么?婉婉姐姐每次都带我们的。”
“没有为什么,回屋里去。”张晓山轻敲了一下他的头道。
觅婉婉再也站不住脚,背着背篓赶紧往山上跑。
谢宴清面上没什么变化,耳尖却微微发红,紧跟着觅婉婉走。
上了山之后,四周寂静,觅婉婉脸上地温度才降下来些。
只是很快,觅婉婉又被追上来谢宴清按在树上亲。
不是,这人怎么回事啊!
觅婉婉又羞又恼,却推不开身前如大山一般的男人,只能逐渐沉沦在对方或温柔或急切的吻中。
“咔!”
不远处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觅婉婉立马清醒过来,侧头躲开谢宴清的唇。
“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