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离不开脱不掉。
多少人为此挣得斗破血流?何况森鸥外就是其中的一员。
沈庭榆看着中原中也行礼离开的身影,单手支着额头,像是看透了森鸥外的内心一样开口“不要用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喔?我和你可不一样。”
“我不都说了吗,我对这个位置没有兴趣。”
她的语气变得愉悦而轻佻,好像在说什么非常有趣的事情“而且我连‘书’都有啦?拘泥于你这个位置做什么呢?”
沈庭榆摆摆手,示意站在她身侧,一直沉默不语的「太宰治」坐在办公室接待贵客的沙发上。「太宰治」一点不客气,直直的走过去坐下,舒展了一下身体,发出舒适的喟叹,然后鸢色的眼瞳里写满了幸灾乐祸,看着一直站在沈庭榆身侧的森鸥外。
森鸥外沉默了,半晌,他开口“首领,我有一个疑问”
沈庭榆低头,继续处理着手中的文件,随意的回道“说。”
一抹深思从森鸥外紫晶般的眼眸里划过,他斟酌着,探究的开口“您为什么不直接使用‘书’呢?”
难道她手中的“书”有问题?
沈庭榆没有抬头,笑了一下“你胆子真够大的。”
她慢悠悠的开口,语气平淡,内容惊人
“森鸥外其实一直心悦福泽谕吉,同窗的情谊,加上性格的吸引,让他心生情愫。”
?
在意识到对方说了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
大脑先于理智解读了这句话,不等思考她是如何知道自己和福泽谕吉和夏目漱石的关系。森鸥外就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没有捂住耳朵。
她在说什么??这是日文吗??
一直以来维持的假面笑容裂开了,森鸥外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太宰治」窝在沙发上,毫不留情的笑出了声,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什么,缓缓收起了笑容。
首领办公室内,沈庭榆的声音舒缓的回响,宛若说书一般
“然而,双方理念的不和,让森鸥外无法开口诉说心中的感情,他压抑着自己,表现出喜欢幼.女的模样,就是为了不被人发现自己真正喜爱的人。”
“然后某一天,他被赶下了首领之位,到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于是他想:自己为什么还不去找福泽谕吉呢?于是他放下身段,放下了复位的想法。没想到福泽谕吉同意了,谁管他是不是为了稳住你的想法才同意的?反正死敌变情人,这是一个happyend。”
沈庭榆抬头,看到森鸥外面上掩饰不住的无语和恶心,神情淡漠“刚刚我说的故事,把你的理想变得不值一提,把你的坚持变得可笑无比。你成为了一个失败后就一蹶不振的恋爱脑。”
森鸥外顿住了,他已经明白对方想表达的意思。
沈庭榆轻轻点了一下桌面上的“书”,开口“然而刚刚我所说的一切,用‘书’都可以做到。”
“因为‘书’不管人内心的想法,只看行为逻辑能否成立。对于行为的发展,只要执笔人填充的解读够多,哪怕是歪曲的,这个情节也可以发展。”
注意到余光里森鸥外微微僵硬的神情,和沙发上嘴角轻抿的「太宰治」,沈庭榆微微叹了口气。
她接着说。
“哪怕你再恶心,再荒谬。只要我写在‘书’上,刚刚我所说的就会发生。”
“那么,森鸥外,你觉得我写下这段内容后,被‘书’改变了的你还是你吗?”
「忒修斯之船」难题。
办公室内一片寂静,森鸥外和「太宰治」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沈庭榆手中的笔划过纸张的声音。
“我手中的‘书’确实不是这个世界的,祂对这里没有影响。但我知道这个世界的‘书’在哪里,只靠我自己我也可以拿到祂。”毕竟她可以兑换道具,再不济把「太宰治」打晕了带走也可以。
“我不是说了吗,我已经很为你们考虑了。”
森鸥外沉默了,如果是这样,对方的手段确实堪称是温和了。
用“书”扭曲意志,直接抹杀人格,哪怕对方后来再用“书”改变回来。当事人的精神上也会受到不小的损伤。
不,普通人的话直接疯了都说不好,
“‘书’想改变什么,只要符合逻辑就可以做到,但想要在不扭曲人格的层面来进行改变,会非常困难。”
不然现在她想救织田作和旗会也没必要用如此复杂的办法。
其实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