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红颜知己么,你就不担心她?”
裴朗:“她不会有事的。”
郗月闻言,“哼哼”笑了起来:“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故人,他……”
郗月话说到半截闭了嘴,扭头看向一个方向。
裴朗见她这模样,也跟着看了过去。
不一会儿,脚步声传来,几个披甲人押着一个单薄男子进来。
披甲狱卒把那男子关进郗月旁边的牢房,取铁链铁锁锁住门,又诧异地看看盯着他们的郗月和裴朗,似是惊讶他们竟然这么快就醒了过来,但随即无所谓地耸耸肩准备离开。
“喂,你竟敢把个臭男人关在老娘旁边,他要是熏臭我这间怎么办?你把他关到其它地方去。”郗月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隔壁刚关进来的人。
隔壁的人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处境,注意力竟没在狱卒身上,而是面对郗月,抱拳行了一礼,道:
“姑娘有礼,在下卞安,能与姑娘在此相遇很是有缘,未曾请教姑娘芳名,芳龄几何,可有婚配?”
卞安的眼里满是惊艳和痴迷,甚至因此忽略了郗月的茶壶造型和满嘴“老娘”。
郗月没理他,只对着狱卒以命令的口吻道:
“这里竟然什么都没有,老娘就没住过这么简陋的屋子!去取了芦席和锦被来,最好再送一个香炉和一壶热茶进来,否则别怪老娘对你不客气。”
那狱卒伸小指掏了掏耳朵,对郗月的话充耳不闻,看都没看郗月一眼,自顾自地走远。
郗月气急,冲到牢门前,提脚就踹。
“姑娘莫急,莫急,在下曾经试过,此牢门太过硬实,小心伤了自己……”
“嘭!”
卞安看着倒地的牢门:……
裴朗捂脸。
狱卒:……
狱卒拔腿加速狂奔,一边跑还一边叫人:“来人啊,有人越狱啦——”
郗月叉着腰,迈着四方步,慢悠悠跟了上去。
随即又退了回来。
一个曼妙的女子扑到郗月身上,把她遮了个严严实实。
“呜呜呜,姑娘,琴韵好想你啊——”
郗月:……
她们好像才刚分开不到半个时辰来着。
“起开!”郗月推开她,又要往前走。
又被拦了回来。
一玄衣男子带着五个披甲人走了进来,把通道堵了个严严实实。
他看看站在牢门外的郗月和琴韵,又看看倒在地上的牢门,一脚踹在身旁一人身上。
“连个地牢都做不结实,要你们何用?”
又抽刀挡在郗月身前,道:
“九姑娘这是想去哪啊?”
郗月:“你谁啊,竟敢挡老娘的路。”
琴韵在她身后,伸出纤纤玉手轻扯她的衣袖,开口说道:
“他是……”
“你闭嘴,老娘今日心情不好,不想听你说话。”郗月道,“老娘被扔在这么腌臜恶心的地方,要什么没什么,不过想让人送芦席熏香过来,他竟敢逃跑,老娘现在就要出去收拾他。”
郗月拨开琴韵,伸手就要去推玄衣男子。
玄衣男子满眼恶意,勾起一边唇角,手中的刀向着郗月的手迎了过去。
另一边牢房的裴朗见状忙喊道:
“邵七,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许动她。”
玄衣男子,邵七,暂时停下手中的动作,将视线挪到裴朗身上,说:
“裴十三,你以为我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