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线索飞了。
“没事,我记下来了。”陆景川察觉到秦渝清懊悔的情绪,立马拿来纸笔将长箭的样貌画下来道,“大体是这样的,此处没看清。”
很普通的一枚长箭,唯一不同的是末尾用着红色绳子绑住,而那红绳上似乎还有什么东西,不过陆景川并未看清。
“不过也够了。”秦渝清回想着孙老侩子手所说的话,有一点她很在意,“大小姐是谁?这段红绳和这位大小姐脱不开关系。”
陆景川摇头,他并未见过这种表示的长箭。
孙老侩子手一疯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不管是对这次案件幕后之人的追查,还是陈才人死亡的真相,全部都断了。
“主子,仵作验尸结果。”陆玖冷不丁地出现,将国师尸体的验尸结果递给陆景川道,“在下先告退。”
陆景川点头,将接过递给秦渝清。
“中毒身亡?”秦渝清想到了这个结果,可看着仵作检验完冥想室的所有东西,包括小道士送来的餐食,里面并没有任何有毒成分。
那国师到底是因为什么中毒,又是如何中毒的,下毒的人又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的。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那些藏在原书剧情里面的暗线逐渐冒头,宛如杂乱的毛线一般卷成一团,不管从那边看都是一团乱。
“国师的凶手一时之间是查不出来了。”秦渝清有些头疼地叹气,她看了一眼黑云压顶的天空说道,“走吧,去见见父皇,有些事情还是要让他老人家知晓。”
秦渝清和陆景川在张公公的带领下,避开宫内下人,悄无声息地进入到御书房内。
“父皇,儿臣查到国师的死亡与前朝旧部脱不开关系。”
一路上秦渝清将原书剧情和现在的所有线索结合起来,最终在和陆景川商讨后得出唯一的结论。
大殷内部有人勾结前朝大燕旧部,此人绝对位高权重,且不轨之心昭然若是。
“继续。”陛下的面色微沉,大殷朝开国皇帝仁慈,并未对前朝子民斩杀殆尽,只将杀了一些皇室成员,可未曾想到开过皇帝的仁慈会造成如今大殷的困局。
“不过是朝中大臣死亡,还是国师死亡案件,明面上是针对儿臣的计谋,可从仔细想想便可知。”秦渝清站在原地,逻辑清晰地说道,“推举女子参与科举是父皇,将儿臣步入仕途的也是父皇,若无父皇的首肯,就算儿臣再如何也无法参与科举。”
“所以,他们想借助儿臣对父皇示威,儿臣是一心忠于父皇,为父皇效命且不属于朝中百官,所以他们是想砍断父皇对于朝局的控制。”
“那阿阮想如何去做?”皇上听着秦渝清说完,他从和秦渝清下棋开始便知道,他的六公主秦渝清绝非池中之物,或许未来的江山,可以传位给秦渝清。
“父皇还记得与儿臣第一次下棋,儿臣对父皇的提议,现如今放眼整个京城,唯有陆家和沈家可以为父皇效命,而儿臣建议父皇可以信任陆家,将陆家做成朝中孤臣,依次来牵制其他官员。”
陆景川听着秦渝清的话,直接跪在地上:“臣陆景川以陆家全体性命下军令状,若陆景川但凡有一点不轨之心,陆家满门抄斩。”
外面一道惊雷闪过,划破危机四伏的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