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散心。整日待在帐篷里,实在闷得慌。”
魏明翰冷笑一声,大步走近,“散心?这里可是兵器库附近,闲杂人等禁止靠近。”
凌双抱歉抱拳,“对不起,我对军营布局一无所知,并不知道这里是禁地。”
她在帐篷里躺了半个月,还不知道外面什么样子,出来透透气,不该体谅一下吗?不行就回去呗。
可魏明翰并未放过她,上前拦住她的路,
“你既然是执法者,想必对律法很熟悉了。说说看,大唐的律法中,对于隐匿身份潜入军营的人,该当何罪?”
凌双一时语塞,她对唐朝律法一无所知,只能小心地回答,“这……这恐怕要视情况而定。如果是无意闯入,应该不至于重罪。”
魏明翰冷笑一声,“有趣。一个自称执法者的人,竟然对律法如此模糊。凌双,你到底是什么人?”
凌双无语,她真的不知怎么解释,说出来怕吓到他,不说他又问个不停。
“现在你身体好了,想必记忆也恢复了,你若好好交代,我还能酌情饶你一命;要是你冥顽不灵,那休怪我不客气。”
凌双忽然有点来气,“都尉大人,我没跟你讲过半句假话,如果你怕我窥探军情,不妨把我赶出去。”
“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走出去吗?”魏明翰漠然地看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