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情’字,你敢保证自己不会爱上他?”
“哈哈,你们让我想起了家里那几个,也经常这样斗嘴。”李修德晃悠悠地插话进来,“男人就从来没有这种烦恼,情人如衣服不行就换呗,你们女人啊,还老要为对方是不是真爱吵来吵去。”
“我去赶走他。”凌双无视李修德,转身走出门外,外面的吵闹声很快安静下来。
众人表情变冷,阿胡拉哼了声,“这些当兵的也敢来这里叫嚣?”
李修德的笑容一下子变得阴狠,“他们蹦跶不了多久。”
一会,门再打开,凌双领着白月娘走进。
还没走到阿胡拉面前,白月娘便优雅地跪伏在地上,语气诚恳又不失体面:
“教主恕罪。塞娅本该今晚侍奉圣驾,却被那个不懂规矩的士兵强行带走。这事若传出去,只怕整个沙州都要笑话奴家不懂待客之道。”
她微微抬眼,声音柔和中带着一丝哀伤:
“不过转念一想,塞娅虽是我这庭院里的明珠,却终究是凡尘俗女,或许正因如此才会被那等粗鄙之人所染。”
白月娘轻轻拍了拍手,殿门开启,几名身着白衣的少女缓步入内,个个神情怯生生的,眼神纯净如雪:
“这些都是刚从西域送来的贵族少女,从小便在神庙中长大,以侍奉圣火为最高荣耀。她们连凡尘俗世都未曾见过,今日能拜见教主,已是泪流满面,说这是她们最神圣的时刻。”
说着欠身后退,声音愈发轻柔:“奴家本想留着她们,待大典时献给最尊贵的客人。但今日既遇教主圣驾,这些圣洁的花朵,不如就让她们归于圣火的庇护之下。”
少女们怯生生地向房中男客走去,凌双眼见阿胡拉露出贪婪的笑容,光明圣徒开始撕扯少女的衣裳,李修德已然把手伸进少女的衣服里。
她感到一阵反胃,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就在此时,白月娘又轻巧地拍了两下手。两扇暗门无声滑开,几名面容俊秀的少年走了进来。他们身着轻薄的丝绸,肌肤似雪,眼神中带着几分天真与诱惑的混合。
“这些是专门侍奉贵客的异域美童,”白月娘柔声道,“个个都精通按摩抚慰之术。”
凌双只觉得头晕目眩,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
慵懒的金钱豹开始躁动不安,不停地撞击着笼子。阿胡拉的声音仿佛从很远处传来:
“神使既已垂怜凡尘,不妨尽情享受。这里的熏香,可是用最纯正的西域檀香调制,能让人忘却一切烦恼……放松些,让身体诚实地回应欲望吧。”
房中的香气愈发浓郁,凌双感到意识渐渐模糊,身体却愈发敏感,连指尖触碰到衣物都能带来一阵颤栗……
……
……
莲月居中,三名姑娘举止大方,带着几分俏皮与活泼。
凤儿抱着琵琶,对魏明翰调皮一笑:“都尉若不嫌弃,妾身为您弹一曲《将军令》如何?”说着手指已在弦上轻拨,露出一截莹白手腕。
柳儿则执壶在手,边斟酒边吟道:“边城壮士饮,豪气冲霄汉。不醉不归时,自有红颜伴。”她的目光在魏都尉脸上一掠而过,又羞怯地垂下眼帘。
小芙更是大胆,直接挨着一位年轻将领坐下,笑语盈盈:“听闻将军在剿匪时箭法无双,不如咱们行个酒令,猜拳行令输了的,要学将军拉弓射箭的姿势~”
几个姑娘你一言我一语,笑声清脆,举止虽带媚态却不过分谄媚,既让这些常年在边疆的将士感受到温柔,又不失风雅。
“塞娅姑娘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顿时满座皆惊。
只见镂空的雕花木门被推开,将士后面跟着一位身着四色纱裙的女子款款而入。她面戴银色轻纱,眉目如画,举手投足间尽显曼妙风情。
她莲步轻移至席间,敛衽福身:"诸位将军大驾光临,塞娅有礼了。"声音清脆悦耳,似玉珠落盘。
将士们顿时热烈地鼓起掌来。
噔噔蹬蹬……风儿抱着一把琵琶,坐在檀木雕花的矮凳上。她纤纤玉指轻拨琴弦,悠扬的乐声随即响起。
塞娅随着琵琶声翩然起舞,裙摆如涟漪般荡漾开来。她那精湛的胡旋舞功夫,看得满座将士们如痴如醉。
“我也来!”
将士们纷纷起身,与莲月居的姑娘们一同舞动,歌声、笑语、琵琶声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觥筹交错间,脸上都染上了一层醉意的红晕。
趁着众人沉醉在歌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