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李公子风雅,特地来讨教。”
“讨教?”李修德冷笑一声,“你知道你们庭院那些姑娘怎么说我的吗?别人躲着我走,你倒是胆子不小,主动送上门来......”
蝶儿不慌不忙,仔细添了茶:“李公子说笑了。那些姑娘,不过是些粗鄙之人,哪里懂得您这样的雅客?”
李修德冷哼一声,突然伸手捏住了蝶儿的下巴:“好一张巧嘴。那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懂’。”他拽着蝶儿走到墙边,指着一个漆黑的木箱,“知道这是什么吗?”
蝶儿故意露出几分惊惧的神色,但眼中却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仰慕:“这些......这些都是公子的收藏吗?”
“怕了?”李修德阴笑着打开箱子,露出里面的鞭子和绳索。
蝶儿微微颤抖,但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那些物件:“妾身......妾身只是没想到,公子竟是如此......”她欲言又止。
“如此什么?”李修德抓着她的手腕。
“如此......有男子气概的人。”蝶儿低声道,“不似那些整日温温吞吞的男人。妾身虽然害怕,但更多的是......”她咬着嘴唇,脸上泛起红晕,“是向往。”
李修德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几分。他盯着蝶儿泛红的脸庞和微微起伏的胸口,眼神渐渐变得炙热。
“你当真不怕?”他粗重的呼吸喷在蝶儿耳边。
蝶儿眼波流转,轻轻挣扎了一下,却又像是故意把自己往他怀里送:“奴家......奴家只怕公子嫌弃。”
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您这样强势的男子,想必见多了那些柔弱的姑娘。奴家虽然......虽然也怕痛,但若是公子疼爱......”
李修德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门。他用力掐住蝶儿的腰,却见她不但没有躲闪,反而轻轻发出一声似痛似愉的轻吟。
“你这个妖精......”他喃喃道,另一只手已经摸向腰间的皮鞭。
蝶儿突然伸手按住了他的手:“公子且慢。”她从他怀里滑出来,莲步轻移到桌前,纤指挑起一块糕点,“奴家知道公子喜欢慢慢享受。这欢愉,也该如品茶一般,循序渐进才是......”
李修德眼中的火焰稍减,但仍死死盯着她:“你这妖精,倒会吊人胃口。”
蝶儿将糕点轻轻放入口中,嫣然一笑:“奴家是想让公子尝尝不一样的滋味。”
她莲步款款走回李修德身边,“您看那些普通姑娘,不过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可奴家......”她纤指轻轻抚过李修德的胸膛,“更懂得如何让公子享受征服的快感。”
李修德呼吸一滞:“哦?怎么个征服法?”
蝶儿贴近他耳边,轻声道:“我会一点点地......”她的气息喷在他耳畔,“让公子驯服我,让我从惊慌到臣服,从抗拒到沉迷。这不比直接把人打得皮开肉绽更有意思么?”
李修德眼睛一亮:“你倒是个懂行的。”他伸手又要去拿鞭子。
蝶儿却灵巧地避开:“今晚,不如让奴家先为公子唱一支小曲儿如何?"她素手轻抚放在一旁的琵琶,"听闻公子在州衙里常有应酬,想必见多识广。奴家新学了一支《凤求凰》,还请公子指教......”
她纤指轻拨琴弦,发出几声清脆的音符。琵琶斜倚在她丰润的身段上,映得她愈发妩媚动人。
李修德看得有些痴了:“你这身段......”
“公子若是喜欢,”蝶儿微微一笑,“待会儿我还可以跳一支《惊鸿舞》。这支舞最是考验腰身柔韧,说不定......”她话说一半,俏脸一红,“公子待会儿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