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眼中流露的不屑,想必她是对自己极为自信的。
“哦?”
秦念假意表现出兴趣,“那么具体要治何病?或者是什么人?”
“对了,我必须申明,不能确保一定能治好。”
这可是她家族历代名医传下的教诲,没弄清病情前绝对不自夸。
“其实是毒,并不是病。”
张落答道。
“毒?”
秦念眉头一皱,“什么毒呢?”
若是涉及到毒,事情可能更棘手。
治病只需对症下药,但面对毒物却难以预料究竟为何。
并且,她可能需要找个新住处,还要改变容貌,以防此人顺藤摸瓜找出线索。
“我们也不清楚,我的随从中只有部分有解药。”
张落摊开双手说道。
“既如此,那你只需把解药给我吧,我会研究一番,也许能研制出真正解药。”
有了解药,确实方便了许多。
况且,这位贵人为几名随从操心?
这不是她印象中的那般傲慢自私的权贵吗?
不过,这个人确实与众不同。
“好极了。”
张落笑道,“明日我就把解药带来。
只是,现在的解药也只是缓解作用,真正的解药会更关键。”
“明白,那就从现有的解药着手吧。”
秦念点头应允,并背起了药筐。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先告辞了。”
话音未落,她连男子的回应都来不及等待,便迅速转身离开。
张落看着她的背影,“还未请教姑娘名姓。”
秦念依然没有回头。
“不期而遇之人,还是等将来再论吧。
万一不成事,反倒损了祖先威名。”
她心想,若是无能为力,即使采够了草药,恐怕以后也不会与这人有什么交集了。
特别是等此人稻谷计划失败后,更无相见之日。
因此,留下名字也毫无意义。
张落闻言点了点头,随后拿起自己的锄头,朝马车走去。
咸阳城内,章台宫中,张落晋见嬴政。
“陛下,目前东北平原已经运输一万两千架曲辕犁和八千头耕牛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