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发来的命令——齐地需准备战争用粮!
陈康立刻警觉到严晁的心思,“大人若真想占了这些粮食,在下不得不提醒一句:我们田家虽有一些人可以牺牲,但你的命只有这一条。”
对此威胁,严晁冷笑不已,但他内心深处依然敬畏田家的势力。
“早知道就不该听了你们当初那几句鬼话!”他咬牙恨声道。
陈康却笑了,“大人为钱财动心是自然之事。
再说,临淄郡库里的粮食闲置多年也未被启用。
开始是偷偷卖掉一些旧粮,到后来胆量越来越大。
可没想到今年情况变得如此突变。”
他还提及那些奸商,宁可囤货居奇也不解燃眉之急。
事后再清算他们!
另一端,
田儋怒气冲天地闯入某个隐秘地点,屋内充斥着惨叫声。
进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坐着木轮椅的年轻人。
他面前的道家 正被人无情鞭笞,而旁边已有四五个同样命运的 不堪 ,死去。
另一人悲怆地呼喊着:“我们也是反对秦朝的人啊,是玉遥子门下的 ,并不是太乙山的!”
轮椅上的年轻人发出了一阵笑声:“真巧,我也是反秦的人。
但对道家的仇恨驱使我不惜任何代价。
所以只能说你们运气差了点。”
这座被劫匪攻克的小城同样倒了大霉。
只因为这些道士藏身在这里。
原本目标只是抓这几个道士,中途却突然决定殃及城中千户。
田儋环视一圈,显得十分不满:“你什么意思?让伏胜遇刺难道是想把咸阳的注意力引到这儿?想找死自己来!别拖累田氏一家!”
“当然是要引九卿之一的张落张上卿来这里,好杀他!”此时轮椅青年将一纸交给田儋:“田府本月一切如常……”田儋骤然警觉起来。
“这是我模仿出来的字体,日后我和咸阳联系你田家的事情。”
这时几个人被押送进来,其中一人无比震惊:“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的事?”
“哈哈哈!我家祖父乃是甘茂,深得嬴荡信赖,而我便是十二岁便拜为上卿的甘罗!” “比那张落优秀得多。”为何我只能有虚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