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介绍完毕以后,第一个开口喊出了价钱,一轮轮加价下来,最终八百两成交。
而后大厅之上出言恭喜者有之,言语调笑者有之,就是无一人为那女子道一句可惜了。
这种公然买卖之举,有很多强迫的成分在内,吴天强忍着心中的厌恶,见那地主老财模样的人,上台收起画卷,在台下一声声口哨声中八方作揖,好似打了胜仗的勇士一般慷慨激昂!
一连拍出去十五人,直到最后白飞飞的一幅画卷被缓缓展开,礼官尚未开口介绍,台下已经自顾自的疯狂报价。
“五百两。”
“别他娘丢人了,五百也好意思喊的出口?一千两。”
“两千。”
“两千五。”
“三千两。”
“艹,都别跟本官抢,老夫豁出去了,一万两。”
台下一片哗然……
喊价还在继续,转眼已经喊到了一万五千两,所跟者开始寥寥无几,只有几人尚在一点点的往上加,气势已然不足。
吴天见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要涨到多少,索性叹了口气,摇动了银铃。
冯管事走进来问道:“大人,您唤小人可是也想加价?”
吴天点了点头:“三万两。”
“好嘞。”
冯管事转身走出雅间,站在走廊边,冲着楼下喊道:“天字三号雅间客人,出价三万两!”
楼下纷纷喝骂道:“谁他娘的哄抬物价?”
“一万五千两已经不少了,谁喊的三万两一晚?”
“让老夫看看是哪家的败家子来了?”
“就是,教坊司最高也才出过两万两银子一夜而已。”
“瞎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