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跑了进来,着急忙慌的说道:“夫君,大嫂要打死三弟,藤条都抽断一根了,你快去看看吧!”
吴天愣了愣:“可是三弟昨晚又去青楼过夜,被大嫂发现了?”
“好似是刚从青楼回来。”
“哎,一天天的,没个消停啊。”
吴天穿好衣衫,匆忙漱了漱口,擦了把脸,跑到大厅。
杜氏额头绑着额带,脸色憔悴,却满脸怒容,举着藤条对着跪在地上的钱三猪就是一顿猛抽。
吴天三两步跑近跟前,一把抢过藤条,连声劝慰:“大嫂息怒,你自己还头疼呢,别再气坏了身子。
三弟也大了,过了年都二十了。去青楼是不该,可是咱们也要理解。我教训他,大嫂你别着急。”
杜氏颤抖着手指着钱三猪,扭头冲着吴天哭诉:“你问问这个混账东西他要干什么?我白把他拉扯这么大了,现如今翅膀硬了,不听话了。
今儿一早一身胭脂气息回府,跑来找我要一万两银子,说是要给什么清平苑的花魁赎身。要娶人家为妻。
我钱家如今可就他一个男丁了啊!传宗接代可全指着他了。他日日流连青楼不说,尽然还要娶一个窑姐儿回来当正妻。
你别拉着我,让我打死他。我也不活了,我去了阴曹地府,也好向公婆磕头赔罪。
我是钱家的罪人,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啊!我一手拉扯大的孩子,如今要败坏了钱家的门风!我有罪!”
杜氏痛心疾首的捶打着胸口,哭的泣不成声。
吴天吓了一跳,匆忙向着钱三猪问道:“可真有此事?你怎么还玩出感情来了啊?这事是能拿来玩笑的吗?你快告诉大嫂,你是说的玩笑话,都是误会。”
钱三猪梗着脖子,昂首挺胸:“我没开玩笑,也不是什么误会。我心意已决,我定要娶童谣姑娘为妻。”